“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紫彤委屈得红了眼眶,“姐姐自知自己身份卑微,人微言轻的,可姐姐到底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你把身体给我看了,给我碰了,我、我、我这一生,怎么能够去嫁给旁的男人呢?”
许是太着急了些,紫彤的声音渐渐提高。
听到动静,沈清越和云奕走出房间,站在二楼的走廊上。
“云青,你把身体给她看了,碰了?”是比冰还冷的声音。
舒青窈:“……”
暗道一句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又只能笑着对他道:“不是,小王爷,这是误会。草民是被人捅了一刀,不好上药……”
故意道出被捅了一刀,果然,沈清越脸色骤然阴沉。
单手撑住栏杆。
云奕眼疾手快拉住他。
“小王爷,不可。”在他耳边低声提醒。
他深深吸了口气,勉强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出了这等子事,紫彤姑娘,回去告诉你主子,小王饶不了他。”
紫彤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对上沈清越那双分明妩媚多情,如今却凌厉冰冷的眼睛,不禁打了个哆嗦。
垂下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奴婢知道了。”慢慢朝后退去。
待紫彤离开驿馆,上了马车,沈清越迫不及待到了舒青窈身前。
“今日怎么回事!”牵住她的手,想要检查她的伤势。
舒青窈手指微微扣紧,攀住他的掌心:“没事,但也有事。”
凌桑从外面闪回。
她回眸。
“师姐,情况不太妙,”凌桑难得神情严肃,“师兄那边,有屏障隔绝我所有的术法。无论我是传信,还是施术,他都不知道。”
舒青窈蹙了蹙眉。
“方才你调虎离山,他亦没有察觉,”她声音轻轻,“只来得及跟我说了两句话。刘玉良再回来的时候,他又不是他了。”
这种情况,很像……
“攫灵术吗?”凌桑喃喃,“这等卑劣恶毒的术法,师兄怎么会遇到!”
沈清越并不知他们所经历了何事,焦急又茫然。
眼看凌桑还要继续说下去,他道:“窈窈,方才你那边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从头到尾细说一遍。我这里,也有要同你说的消息。有关……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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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沈清越倒也没想起魅君来,只是一味担心着那位隐藏在背后的,妄图掌控他的术者。倒是云奕无意间提了一句“杀害云绮的凶手”,沈清越豁然开朗。
这一切的种种,全是因那个魅君。
而最初的源头……
要是深究,恐怕要从他和舒青窈出生即定的命格说起。
舒青窈听到“魅君”二字,心中不免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