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然低眸瞥了眼,没有接,本能的问道:“这是什么?”“我怀疑这烟里添加了别的东西。某种……令人上瘾的东西?可能是吧,我不能确定。”“谁的烟?”白欣染犹豫了下,说:“我妈,程若清的。”听到程若清这三个字,傅然的脸色微变,问她:“那你是想怎么着?证明这个东西不正常,你想给她送进去?”“怎么可能!”傅然都没想到,白欣染会如此义正言辞的反驳他,“你在想什么?她是我母亲,我能做出来这样的事?”傅然:“……”那一瞬间,他竟然无言以对。她这副理直气壮的语气,就好像,她没有做过类似的事吗?简直可笑。傅然在心里讽刺,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那我们约定好,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好吗?”“为什么?”“我受够了。”白欣染还想骗他,可是她着急,就点头说:“随你便吧,这件事给我搞好,我着急。”傅然没说话。一般他不说什么的时候,就是代表默许了。说完,白欣染就急匆匆的下了车。傅然这才注意到,她的车子原来就在不远处放着。他刚才居然没看到吗?要知道过去,关于白欣染的一切,他都会小心翼翼的放在心上,生怕稍微有哪里伺候的不好,她就要发脾气。想来,这些年的唯唯诺诺,并没有给他换来任何的好处。他不想奉陪了。家里的事,还不够烦心吗?傅然随后把烟盒放在副驾驶的车座上,他点了火,慢悠悠的从小区出去了。两天以后,傅然就把烟盒,以及一份成分的检测报告,交给了白欣染。他说:“你那天说,这是程阿姨的?”“是她。”白欣染当着他的面前,打开档案袋里的文件,拿出来看。她脸色微微凝重。良久以后,她拿起这张纸,问傅然:“你看过了吗?”“没有。”傅然说:“我对你的事没兴趣了,我不会看的。”“这烟果然有问题。”白欣染还想跟傅然说什么,他就借口说,自己要回公司,直接开车走了。江边,就独留下她一个背影。与此同时。律师事务所。马上要中秋节了,这几天公司都比较忙,很多人在加班,温知晓也几乎每天都要来公司。他一边在计划着给安城报仇的事,另一边,还是要维持生活的现状。温知晓才进到办公室,他的秘书就敲门。“温总,这几份都是要起诉白氏的,白氏作为供应商,没有按期提供货物,还伪造假的证明,导致这几家公司,损失惨重。”白氏?温知晓抬起头,有些疑惑的看着秘书。秘书微笑着解释:“就是法人代表是白远山的公司,如今多了个总经理,法人还没有变更,总经理是公司的实际经营者,控制着整个公司。”温知晓依旧沉默。秘书低头,笑容带了几分羞涩,她说:“抱歉了温总,算我自作主张,我看你最近,对白氏那个漂亮的经理挺有兴趣的,我在整理案子时,就单独把她公司相关的诉状收出来了。”“放这吧。”温知晓明白过来了,原来是秘书自作主张。想讨好他。不过,温知晓的确也需要一些手段,给白欣染几分颜色看看,他的秘书,来的正是时候。温知晓扫了眼那堆诉状,眼神透出一抹阴险。跟他离,跟我结吧!“为什么最近人员的流失这么严重?”白欣染冲到人事部,劈头第一句话就是质问。新来的人事总监并不认识她。“你是……”大概是看着白欣染穿的都是名牌货,她问完以后,就看向办公室门口,副总监站在那里,手脚并用的给她比划着。他的嘴型是“老板”?人事总监脸色微变,说:“企业的人员变动、流失,都是很正常的现象。我们给出的薪酬,低于行业薪酬,加上本年度的对外招聘工作较多,大家人心惶惶的,有人就提前准备好退路,找到下家就走了。”“这就是你的解释?”白欣染看着她,一脸的不悦:“企业人力成本支出过高,这才是你该考虑的。我来问你,你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反而理直气壮的说这些话!”“对不起。”人事总监心里一个咯噔,她这才换了不到半个月的工作,莫非又要黄了?今年似乎各行业都不太景气呢,不同类型的公司她去过好几家,都是没干多久,就遇到了公司裁员。新来的员工,那么短的时间根本拿不到补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