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被傅心白了一眼,她就闭嘴不再讲话。傅心也总算松了一口气,对张特助说:“你去给办转院手续吧,还是得送到自己家的医院里,没这么多事儿。”张特助又不是他的手下,虽然知道傅少爷跟自己家的老板,是好基友,可现在少奶奶那还在呢,他说话谁听呀?于是张特助询问的眼神望向沈烟。她说:“就这么办吧。”沈烟知道,封云珩也不喜欢公立医院这样人多的地方。这时候,时言说了一句:“他这身体情况,转院能行吗?要不就先凑合在这边办个住院,明天再说?”沈烟没吱声。她今天真是给吓到了,那酒驾的人,突然从车里摸出来一把刀,扎向毫无防备的封云珩。她就站在那里,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沈烟的耳边,好像至今都能利器入肉的声音。时言抱着沈烟的肩膀,说:“回去休息吧。”沈烟摇摇头。时言微不可闻的叹道:“你就算不顾自己,也得想着肚子里的宝宝,宝宝也需要休息的。”别说沈烟了,就是在这里待了三个小时的时言,都有点扛不住了。傅心是从张特助那边,得知这件事确实跟沈烟没关系,是他们俩点背遇到了一个神经病,他对沈烟的怨念总算少了些。“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都饿了。”时言劝沈烟,拉着她的手,温柔的说。听到她喊饿,傅心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问她:“你想吃什么?”想吃什么,她也是想跟沈烟两个人去吃。沉默了一分钟,时言缓缓开口:“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陪着烟烟。”“……”傅心难道还听不出,她话里撵人的意思吗?“好。”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的,他霍地站起来,语气不是很好:“我就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碎催!”话落,傅心大步走出去几米,又转过头,凶巴巴的补充了一句:“不对,是司机!”他连碎催都算不上。听见这话,沈烟眉头都皱起来了,她看向时言,有些无语:“他脾气怎么这么臭?”时言没说什么。她都习惯了。傅心就是个被家里惯坏了的小孩子,说句难听的,他就是弟弟。病房里,封云珩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沈烟在他身边,他就拽着她的手,不松开,她只好告诉他:“你该休息了,听话。”没想到沈烟的话意外的管用。她说完这话以后,封云珩就真的睡着了。一直到连夜办了转院手续,张特助跟着封云珩,去到了自家的医院里。沈烟跟时言,吃过饭后叫了个代驾,送她们回家。折腾了一宿,我有两个好消息时言做过一个错误的决定。就是在爸爸去世以后,她走投无路去投奔傅心。跟傅心生活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没有开心,反而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她没有钱,连房租都交不起,只能依赖他。她花着傅心的钱,都不敢说是给自己花的,除了生活必需品、伙食费以外,她花的每一分钱都是为了宝宝。可即便如此小心翼翼,她还是会被傅心说,她就知道花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