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想起什么,说:“对了,他还给你买了花和礼物。”沈烟目不转睛的盯着平板电脑屏幕,封云珩下楼,去车里把苏颂昨天送给沈烟的“仪式感”拿上来了。若是仔细去看的话,不难发现,他的唇角其实是挂着一丝神秘笑容的。大自然的搬运工“这是什么?”沈烟看着那些枯萎的玫瑰花,心里想着,天气要是热一点,这玩意儿都得生蛆了。封云珩真是可以!昨天送的花,他就不知道昨天转送给她吗?这货故意的?沈烟这样怀疑,目光就变得诡异起来,封云珩被她盯毛了,解释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说不是故意的你肯定不信。昨天回来我不是替你去开会吗?就把这件事给忘了。”他垂下眼帘:“我要是故意的话,就不会把这个给你了。”“……”他说的也有道理。总之,苏颂的礼物,沈烟能收到,她就很开心了。这花儿虽然干巴了,她找个花瓶插起来,估计还能养几天。沈烟从封云珩的怀里把花和礼物抱过来。“哎呦!”突然她一声尖叫,瞬间松开手,花和礼物掉了一地。那花都被摔散了。礼物盒子跌了一下也打开了,里面是一条爱马仕的丝巾。沈烟蹲下去,就要去给花收拾起来,结果才碰到,手又像被针扎了一样!刚才就是,突然她就是感到有刺痛感,这才松的手,现在又被扎了……沈烟觉得不对劲,不敢用手去碰了,转身拿起桌上的一支笔。封云珩关心的问她:“怎么了?”她没说话,低头在花里一顿扒拉,然后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封云珩目光微变,蹲下去看,惊呼:“天!这花里藏了这么多根针?”他假模假样的摸了摸自己手臂,后怕的神情:“那我,我刚才是不也被扎到了?”“你没有被扎吗?”“我不知道。”封云珩不去看沈烟的眼睛,害怕露馅。沈烟觉得这件事很诡异。她继续用笔,果然又从那条很贵的丝巾里面,找出来几根针。还是生了锈的。结结实实的别在丝巾上。“我去。”封云珩故作惊讶的捂住嘴:“这玩意儿要是扎到人,得去打破伤风了吧!”天知道。封云珩刚才差点笑场!其实这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的。苏颂不是要送沈烟礼物吗?好,他不拦着。送,随便送。但是这“礼物”经由他的手,到了沈烟手里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他就不能保证了。他不生产仪式感,他只是仪式感的搬运工。可是看到沈烟被扎到的样子,封云珩又心疼,又想笑,差点就暴露了。他背过身去,肩膀一颤一颤的。沈烟看到,狐疑的问也:“你在干嘛?”“啊。”封云珩装傻充愣,极力憋住笑:“我忽然觉得有点冷。”“……”“烟烟你看,苏颂送礼物就送,他为什么要‘绵里藏针’呀?”沈烟翻了个白眼,“你能别新学会一个成语,就到处乱用?”“我说的哪不对了哦。”“那你怎么不说,这礼物还是经过你的手呢,又不是苏颂一个人碰过。”这话是沈烟无意间说的,目的就是让封云珩闭嘴,别烦人了。他有点心虚,小声嘀咕:“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能害你吗?”沈烟抬了一下手,他就立刻弹开。生怕被她给打到一样。后来,封云珩就神色漠然的站在一米外,看沈烟蹲在那里,用笔头小心翼翼的,把一根根针都给拨出来。十几分钟以后,才把散落的花拾起来,放到了花瓶里。在沈烟身后,封云珩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就是见不得,她总是小心收藏苏颂送来的东西。把丝巾收好、花瓶摆在了桌角,弄完一切沈烟就去洗手。虽然这礼物里有针,这事儿很诡异,沈烟心里还是开心的。她搓洗手液时,还哼着小曲儿,心情不错。忽然,外面传来砰的一声。镜子里,沈烟的身体僵住,脸色顿时一变。她快步冲出来,就看到封云珩满脸愕然的站在那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脚底下的花瓶!那可是苏颂送给她的花花……沈烟是真的生气了,她冲过去掐封云珩的脖子,他示意性的挣扎了一下,就被她给压在桌上。“封总——”张特助抱着笔记本,推门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幕。他还以为是两个人在搞夫妻情趣,结果看到是“夫人”被掐着脖子,并且脸色发青了都,他意识到不对,立刻上去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