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带了,你们可以先去看看其他的。”席梓瑞将脖颈上的胳膊扔开,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摆开里面是一把一把锋利小刀。
萧行知也不恼,又凑到张相宜身边,得了几句骂才高高兴兴的去看其他地方。
张相宜:这人真是贱!
卧室有一些衣服,风格都是小清新、青春白莲花那种调调,这里不是骂人。
除此之外,并没什么特别的,风格也和最初见到的4-2女生一模一样。
整个房间搜寻下来,可以说除了那张脸和邹月一样,其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
张相宜皱眉,那王富贵和跳楼之人呢?
是否也只是脸一样?
那为什么会这样呢?
张相宜沉思着。
“自杀。”席梓瑞坚定出声,戴着手套的手满手都是血,蹲在那儿满眼复杂的看着眼前女生的惨状,“被注射了大量的毒|品,至于是什么毒得通过药检、化验分析。”
现在他们明显做不了。
席梓瑞站起身,慢吞吞地收拾自己的东西,道:“死了不久,没超过4个小时。之前应该是被长期注射过,最后一次被大量注射。”
“一般无论是吸食毒|品,还是注射,都会出现精神错乱、焦虑烦躁、幻觉、暴力等状态。你们看她的手腕脚腕都有捆绑痕迹,应当是之前注射后怕她暴乱伤了自己或者什么人绑上的,而身上也有多处伤痕,像是自残行为。”席梓瑞收拾好后,去了厨房用自带的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搓洗着,“房间内这么多的血迹应当是最后一次出现那些状态,也没人拦着,受不住自残,最后躯体精神都受不了,失控自杀。”
得用多大的力气,得多痛苦,才能自己握着水果刀扎进心脏?
且最后只留了一个刀柄。
席梓瑞不愿深想,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突然,他问道:“今晚行动吗?”
他有些受不了,一想到这些,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出现曾经做过的那些手术,无力他人的死亡,看着那些人的家人在门外哭,空洞的眼神……
一个个家庭破碎……
可他们明明是英雄。
席梓瑞恨透了沾染上这东西的人,无论是制作的、贩卖的,或是购买的,他都恨透了。
张相宜抿唇,连带着萧行知都收敛了嬉皮笑脸变得严肃。
“今晚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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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三人混迹在上工的“人”中间。
“上班真烦!”
“谁不是?我今天还没做什么……”
“哎……”
“不知道今天又有谁倒霉。”
“反正不会是我们,慌什么?”
“我当然知道不会是我们,就是好奇。对了,你说那女的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