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我把小月和清尘都带过来了。”教授的眼睛在看到沐浴在阳光下的那条身影时,陡然间变得柔情万千,面对我时那严厉的眉眼间,全是似水般的缱绻和温柔。我惊讶于教授身上气息的瞬间改变,不可思议的扭头去看大哥。没有看错吧,这就是咱们那个着名的黑脸教授?那个不训够我便无法进行正常通话的恩师?世界好玄幻。大哥无奈的耸耸肩,又瘪瘪嘴,弯腰在我耳边小声说,“教授永远待师母如初恋,此生不渝,是咱们的榜样。”教授反手给了教授一巴掌,嘴里恨恨的骂着他不知尊师重教,白白辜负了他这么多年的辛勤教诲。大哥挺着腰板硬扛了这一掌,拉住我的手恭敬的弯腰行礼,“师母好。”师母名字叫叶婉清,身材娇小纤弱,是那种江南水乡女子的精致和柔美。肌肤白皙,长发在脑后挽着高髻,斜插着碧玉的发簪,一缕碎发垂在颊边,莹润的珍珠耳钉,无端增加几分俏皮,一件贴身乳白色刺绣旗袍裹在身上,腰部的布料有些松,更衬得她身纤如柳、柔若秋水、美如初荷。只这一眼,师母她老人家便以她独有的风姿倾倒了我的膝盖。如此美到不可方物的师母,当得起教授一辈子的疼宠和怜爱。怎么也想不到,看上去严厉且不太修边幅的教授,家里居然藏着这样一位清丽雅致、柔婉干净的师母。这真的是拥有二十几岁儿子的母亲吗?就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简直完美到无可挑剔。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师母那张年轻到说她二十出头都不会有人怀疑的面孔,脑子里不断的出现我那幅还未填上五官的月下独舞仕女图。师母的脸和图画交替在我脑海中闪现,很快的自动融为一体。图中的女子拥有一张和师母相同的脸,正穿着繁复的纱衣在水边翩翩起舞,衣袂飘飘,姿容绝丽,净如清溪,柔若蒲柳,双眸含情,纤腰款摆,一点红唇为她在这片清澈婉约之中徒增一抹鲜浓,真正的美艳不可方物。我傻愣愣的看着师母含笑步步走近,一直到握住我的手。“看什么看,再看也不是你的。”教授不满的捶了我的脑袋一下,把我从对师母的痴迷中打醒。“流口水了。”大哥没安好心的开口。我傻笑着下意识的用没被握住的那只手去擦唇角,然后就看到师母忍俊不禁的笑了。看到她眼底浮起的慈爱,我恍然回神。“师母好美啊,像仙女一样。”我抬起手去摸师母的脸,恨不能搬过来亲一口。教授黑着脸一把打落我的手,转过身把师母揽在怀里,不满的训斥我,“想摸回去摸你自己家的,不许惦记我老婆。好心好意带你来拜见师母,居然是个色胚子,还惦记上了。你,魏清尘,赶紧把这没出息的带走,别在这丢人现眼的。”我:大哥侧头偷笑。说谁是色胚子呢,不给摸就不摸好了,不带这么骂自己学生的。教授是真正的宠妻狂魔。也是,如此一个美人,换我也往死里疼。师母因教授为老不尊的一句话,脸红了,眸中升起两条氲霭的雾气,在眼底若有若无的缭绕。“说的什么话啊,为老不尊。我看小月满乖的,你别吓到她了。以后不许这么说小月了,不然罚你哦。”师母连口音都是江南的吴侬软语,听得我双耳发软。“行,知道了知道了,就会说我,敢情谁在你心里都比我重要。”教授很不满,却不敢大声说话,小声的嘟囔着。目光掠过我时,狠狠的瞪我一眼,吓得我一个哆嗦,差点坐地上。教授这一眼,堪比导弹,炸得我外酥里嫩。对自己老婆就和声细语的,对我就刀枪炸弹齐上,真是太欺负人了。“师母,教授这么吓人,您是怎么下定决心要嫁他的呀。二十多年呐,您就不后悔?”话音未落,人前衣冠楚楚的教授恼羞愤成怒的脱下脚上的皮鞋朝着我就抽过来,吓得我满屋子尖叫着乱跑。一顿笑闹,以大哥把我隔在身后,师母拎着教授的耳朵把人堵在墙角教训的结局收场。金鑫开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我们四个人分成两队大喘气的场面,无奈的笑着摇头。对于他这对奇葩的恩爱父母,大概也早就身心疲惫了。晚饭是我们五个人一起用的,在教授家,是师母的手艺,大哥打下手。饭桌上教授很开心,因为都是自己人,师母法外开恩的允许教授喝几盅。教授乐得把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在师母的嗔怪之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大哥举杯。师母坐在桌边陪着教授和大哥,笑意晏晏,金鑫只浅酌一杯便放下了,吃过饭陪我坐在露台上欣赏夜景。我对露台情有独衷,每到一个新地方,总会下意识的去探索,但凡找到哪怕一米宽的小露台,都会欣喜若狂。曾经我也分析过这个爱好的来源,想来想去也没找到出处。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大哥他拿着书坐在露台的藤椅上认真的阅读时才蓦然想起,原来一切始于他。那时的我突然就想起,在我童年的记忆之中,我最:()竹马他哥一直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