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揣明白了老大的用意,陈父一捶定音为遗产分割的事划上了句号,易玲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忍着。
……
在古铭的操作下,陈沂留下来的财产很快交割清楚。
尘埃落定的那天,正好是陈沂的末七。
裴文萍带着两个孩子去墓园祭奠。
到的时候,正好遇到陈家人祭奠结束准备离开。
裴文萍隔着十来米的距离站定,不想在今天这个时候,跟陈家起任何冲突。
“去跟爷爷奶奶打个招呼。”
在她的提示下,姐弟俩走到墓前同陈父陈母问好。
尽管对裴文萍有诸多不满,但对孙子孙女两老口还是十分喜爱,拉着手说了半天话。
等陈家人走了之后,裴文萍才拎着祭品来到墓前。
“明知道自己胃不好,还不好好吃饭,生病也是你活该。”
嘴上说着硬话,眼眶却慢慢浸上红意。
她弯腰蹲下,将带来的祭品一一摆放在墓前,“带了几样你以前爱吃的菜,尝尝吧。”
摆好祭品,又拿出毛巾擦拭墓碑,一边絮絮叨叨:
“难怪那段时间看你瘦了不少,生了病也不说一声。”“我们准备搬新家了,以后跟小飏就成了对门邻居,大家也能有个照应。”
“你一个人在那边好好的,别担心我们,爸妈那边我也会替你照顾好。”
姐弟俩跪在墓前,听着裴文萍的唠叨无声涰泣。
……
在裴文萍和陈家争夺遗产的期间,沈明珠家也生了一件事。
事隔三年,家里又双叒叕被盗了。
这回丢的不是金银财物,而是她摆放在卧室展示柜里的六只铂金包。
窃贼的手法很专业,先是人为制造车祸,引保姆出门看热闹,趁机潜入家中盗走包包。
沈明珠第一时间报了案,并逐一跟亲戚朋友电话告之。
得知包包丢了,大家表面安慰唏嘘,但心里是什么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倒是没人再提要来家里看包包的话。
“总算能清静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