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沂也不反驳,笑着关心起她的近况。
裴文萍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等孩子们回来后便不理他了。
被晾在一边的陈沂充当着“服务员”的角色,替母子仨人夹菜倒水。
第二天,裴文萍特地让陈沂带上身份证,到银行把卡里的钱转到她的个人帐户下。
她和陈沂已经离婚了,即便以后陈沂真因为炒股赔了,这笔钱也能够保全。
虽然有心理准备这不是一笔小钱,但当听到柜员报出卡上的余额时,裴文萍还是惊了一秒。
难怪大家一窝蜂的往股市里挤,这钱也赚得太容易了。
但作为一名资深的财务人,她深谙一个道理,高收益意味着高风险,以陈沂的玩法,简直就是在钢丝上跳舞。
……
赵家。
沈红梅站在餐桌前,将新鲜的花枝修剪干净,插进水晶花瓶中。
“今天怎么没去上课?”
她捂着胸口转头,嗔怪不知啥时候走到身后的赵大,“你走路咋没声儿?”
赵大好笑,“是你太专心了。”
沈红梅拿起花瓶给他展示,“咋样,好看吧?”
“嗯,好看,你今天不是有品酒课吗?”婚后,沈红梅水涨船高成为富太太,时常会参加一些商务晚宴,为了不给赵大拖后腿,沈红梅报了不少培训课来提升自己。
最初报炒股班,也是本着学习和了解的想法,以免应酬时插不上话,却不想竟然挣了不少。
“老师今天有事,你的早饭在锅里,邓婶用热水温着的。”
赵大坐在饭桌前,“哎呀,不想动,你帮我端一下行不?”
沈红梅瞋了他一眼,放下剪刀去了厨房。
赵大冲着她背影笑,“谢谢老婆!”
如愿吃上早饭后,赵大一边饶有兴致的看沈红梅插花,一边同她聊天。
“你今天要没别的事,跟我去酒会算了。”
“你们男人喝酒谈事,我去了能干什么?”
“是私人酒会,可以带家属,你去长长见识,顺便拓展一下人脉圈子。”
“我型都没做,也没准备衣服。”
这就是答应要去了。
赵大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还有时间,你现在化妆换衣服,再出门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