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屹和钟箐送的是一对金手镯和一块火柴盒大小的羊脂白玉佩。
严素送的是一只金锁,实心的,沉甸甸,少说也有百来克。
按照现在的金价,这枚金锁就要两千多块。
对于严家人而言,这不算什么,可对她而言却是不少的负担。
但收都收了,总不能再还回去,只能记下来,日后再找机会还人情。
正把严素送的礼品记到小本本上,裴子珩敲门走了进来。
“妈妈。”
沈明珠合上小本本,“儿子,过来,妈妈抱抱。”
今天为女儿的满月酒忙了一天,都没跟儿子好好说句话,她很担心儿子会觉得受委屈和冷落。
裴子珩乖巧的任由她抱了一会,然后从兜里摸出一根红绳编的手绳,绳子的尾端坠着一只小手指头大小的金牛,以及两只豌豆大小的铃铛。
晃动间,铃铛出清脆悦耳的叮铃声。
“儿子,这手绳是你自己编的吗?”
裴子珩腼腆点头,他第一次做这个,练了好久,编废了好多条才终于编出一条像样的。
沈明珠其实早就现了,这段时间她在家坐月子,有空会去楼上帮儿子整理房间,无意中在书桌抽屉里看到了很多编废的手绳。
“儿子真厉害,妈妈都不会编这个,改天你教妈妈好不好?”
“好!”沈明珠把手绳还给儿子,让他去给女儿戴上。
小果果睡得很香,被自家哥哥套上了手绳也一点没醒。
将手绳的圈度调整合适后,裴子珩盯着婴儿床里的粉嫩小娃娃,漂亮的唇角扬起浅浅弧度。
“妈妈,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看着饰盒里的丁香花纯金耳钉,沈明珠十分惊喜的把耳钉取出来,让儿子帮她戴上。
似乎怕扎疼了她,裴子珩戴得很小心翼翼,戴完额头和鼻尖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好看吗?”
“好看。”
裴子珩重重点头,漆黑的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粉白的耳垂,金灿灿的丁香花瓣像是绽开在上面一样。
裴飏洗完尿布回到卧室,看沈明珠在拆礼物,便随手关上房门,一屁股坐到她身边,长臂顺势环在她腰后。
刚要说话,目光就落到了她白嫩的耳垂上。
他抬手捏了捏,“什么时候买的?”
“儿子送的,好看吗?”
沈明珠摇头晃脑的只顾着炫耀,丝毫不知自己灵动娇俏的模样有多动人心弦,更没有注意到男人眼神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