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程:“我会的。”四目相对,许萦败下阵来,搂着他说:“徐医生你别再假设了,我会后悔没早些遇上你的。”徐砚程顺势搂紧她,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脑袋。“徐砚程,我确实在二十六这一年遇上你才觉得人生是有滋味的,是你让我从二十六岁开始答满分,不能再让我去后悔曾经考了这么多零分。”徐砚程情动:“好,不说以前了。”他想。她说的没错,上天把一切都注定好了。他注定要在十九岁那年喜欢上她,注定魂牵梦萦十年,而她注定二十六岁才会认识他,种种注定,让他二十九岁这一年才能娶她为妻。许萦嫣然浅笑:“前面只是二十六年,以后我们可以有两个二十六年。”徐砚程:“我贪心,三个。”“那我们肯定很老很老了。”许萦嬉笑,“徐医生一定是帅老头。”徐砚程拿过自己的t恤给她套上:“我们小惊也会是漂亮的小老太。”听到他滑稽的夸奖,许萦笑得倒到被子里。她真的很喜欢徐砚程,世间所有美好的比拟放在他身上,都显得逊色了。他是夜间明珠,璀璨生辉。不管别人怎么想,在她这,他该是这样。许萦拉过他的左手,扣住,金银的戒指相碰,越看越中意。“喜欢吗?”许萦问。徐砚程握住她的手:“喜欢。”很喜欢。许萦穿上他递过来的鞋子,说:“学长给我打的定金全花完了,后面要努力搬砖了。”“全花了?”徐砚程眉骨微挑。以为她只花了部分的钱。许萦:“嗯,花了,我觉得值!”他把做的手工戒指送她,她给他买戒指,以心换心,所以值。徐砚程没多说,他知道许萦不是那种需要安慰以后养你的女人,比起过分的温室娇养,她更希望被支持,让她大胆的去做想做的事情。“抱你还是自己走?”徐砚程问。身子黏糊糊的许萦才要起身,他先上手:“我抱你。”“我可以自己洗!”许萦感到不妙,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徐砚程全当没听到,合上了浴室门。紧接着。雾气朦胧了玻璃,浅浅的掌印显现……-许萦又睡过中午,撑着身子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望着室内一片昏黑的环境,揉了揉腰身,疲惫感从脚底往上攀爬,麻感纵横在她体内。累,很累。房门推开,穿着黑色冲锋衣的徐砚程拎着早餐进门,他发梢微湿,拉了下冲锋衣的领子,堪堪露出线条利落的侧脸,身上少寡冷漠的疏离感冲击而来,当他抬眸看她时,眸底泛出柔色,清清的,让人仿佛置身在早春温和阳光里。徐砚程:“醒了?”许萦弱弱点头:“刚醒一小会儿。你去哪回来?”徐砚程打开落地台灯,不至于刺到她的眼睛,让她逐渐适应光亮,一面说:“岳泽约我去骑马,刚回来。”听完,许萦羡慕得要死。折腾一夜,她连起床都懒,而他还能去马场上驰骋。徐砚程坐到她身边,把她捞起来:“去洗漱。”许萦闻到他身上的清香:“你洗澡了?”“回我房间洗的。”徐砚程给她找鞋子,“想什么时候回去?”许萦想了想:“明天?你觉得呢?”徐砚程:“我是明晚夜班,可以。”徐砚程以为她是太累了想要睡一天,用完早午餐,她在行李箱翻找好一会儿,找了今天要穿的衣服,倒腾半天选出一身温柔紫的衣裙,外头天气还凉,又套了一件布料柔软的长开衫。许萦拎上包包,开心说:“我们走吧!”坐在床尾的徐砚程不解:“要去哪?”“带你在京都玩一圈!”许萦拉他起身,“去逛我们学校附近的美食街,我老怀念那边的小吃店了。”徐砚程顿了下,本来是打算等她睡下,他就上去忙工作。徐砚程:“鲁钦他们想约我视频会诊来着,你先等会,我和他们说一下。”“你忙完下去,我先去续房。”许萦说,“等会你下来顺便把东西搬到我这。”徐砚程笑:“好。”许萦不懂男人笑得这么开心是为什么,看了他几眼,确定没什么问题,转身出了门。下到前台,酒店服务员告诉她不需要特地续住,所有的开支走周原旭的账,弄得许萦不好意思,坚持要刷自己的卡,服务员转告了周原旭的原话,说只是小收买,希望她别放在心上,要是放在心上了,设计方案多下苦工夫。许萦听到后面瞬间觉得好意思了,就当是给老板打工得到的小奖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