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骓刚说完话,一个小厮就跑进前厅,急急的说:“老爷,不好了,那个丧门星打晕大少爷带人逃走了!”
话出了口小厮才发现江云骓就带着花容站在厅里,他想要立功,当即就要扑上去把江云骓拿下,殷还朝厉声喝道:“放肆!府里有贵客在,瞎嚷嚷什么!”
小厮被吼得一个哆嗦,江云扬义正言辞的说:“哪儿来的丧门星竟敢闯入府里打晕我殷恒表哥还抢走他屋里的人,舅舅放心,侄儿一定把他揪出来打断他的狗腿!”
江云扬带了一队亲兵来,话音落下便要亲自去抓人,江云骓开口说:“人是我打的,二哥要抓就抓我吧
“舅舅,我们阿骓什么似乎变成丧门星了?”
江云扬似笑非笑的看向殷还朝。
殷氏来信只让殷还朝不要给江云骓太多帮助,让他好好历练一番,可没有让他纵容自己的儿子欺负江云骓。
殷还朝被看得心头一慌,急急的说:“都是误会,等恒儿醒了,我一定让他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今天时辰已晚,二位贤侄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江云扬并未揪着这件事不放,点点头说:“要不是为了送大哥去远峰郡,我也没有机会来郴州,正好阿骓也在,机会难得,舅舅不介意我在此多叨扰几日吧?”
“当然不介意,贤侄尽管把这里当自己家,想住多久都可以!”
殷还朝满口答应,派人带他们去客房休息。
江云骓让人打了热水来,抓着花容的手摁进盆里,花容连忙说:“少爷,奴婢自己来吧
江云骓没应声,细致的掰开她的手指一根根洗净,随后绷着脸问:“他还碰哪里了?”
江云骓的面色冷沉,瞧着有些凶,花容想到之前被孙涵修绑架,回去后让江云骓摁在浴桶里差点洗掉一层皮,不由有些害怕,急急道:“昨日表少爷一直在外面找人,根本没有功夫理会奴婢,奴婢进屋后就说自己饿了,想吃东西,表少爷还没来得及碰奴婢
江云骓的脸色和缓了些,抓着花容的手又洗了两遍,从怀里摸出一盒药膏就要给她涂上。
伤在嘴上,涂药这个举动有些过于亲密了。
好些日子没有亲近,花容对江云骓的身体又变得陌生起来,下意识的后仰,江云骓眼眸微眯:“你躲什么?”
花容眨眨眼,含含含糊糊的说:“少爷对奴婢太好了,奴婢有些害怕
“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擦药,这就算对你好了?”
江云骓把花容拽进怀里,把药抹到她唇上。
花容的唇长得很漂亮,即便不笑,唇角也是上扬的,唇瓣微丰,色泽红润,吻起来软软的,带着一股独特的香甜味道,像某种不知名的水果。
过去的记忆又翻涌上来,显得花容唇瓣上的伤格外刺眼,江云骓心头闪过阴戾。
花容不知道江云骓在想什么,记忆被带回最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