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江影的母亲,江云并非不知,实则是那个女人有些邪性,曾经发生过十分惊悚的事情在他的身边,当初的那些事情给他留下了极大的阴影,这也导致他十分惧怕提起江影的母亲,只有在江影母亲身死之后他才走出阴影,并将那份怨恨倾泻到了江影身上,在江家,知道江影母亲事情的人很少,即便是知道,那个女人也是禁忌,不能提,不敢提。“那这么多年,有人去找过江影母亲吗?”张让继续开口问道,“没有,好像她根本没有娘家人一样,从她死去之后就无人在关注她。”“她安葬在何方?”“我们镇国公府的祖坟,盛京外,”“那江公子知道不知道我们该如何去查找江影母亲更多的消息,您要明白,我们千里迢迢的救你出来,可不是做善事的。”江云脸色一变,知道这是在威胁他,“或许有一个人是个查找的方向。”张让闻言脸上一喜,“哦?是谁?”“我不敢保证信息的真实,这需要你们自己去查,我只提供线索。”江云深知要想活命就需要展现出来自己的价值,即便是编,也要编点信息出来才行,“盛京城曾出现过一个人,名叫东方初影,有人怀疑他就是江影假扮,也有人否定,确认江湖上曾有这一号人物,不管他是不是江影假扮,这个东方初影你们可以查一查,或许会有收获,”“姓东方的不多,能与江影扯上关系的更少,”“您觉得呢?先找到这个人,然后在说下一步的事情,如何?”江云的话让张让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个人我倒是有所耳闻,你说的不错,即便是江影曾借用这个人的名字,可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我会去找他,希望他不要让我们失望才好。”“张大人有没有江影那个废物的行踪?如果可以捉到他,或许对大人有所帮助。”江云再次提议,“江云公子所说不错,可惜江影此人自从离开盛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最近一次出现是在死亡山脉,那时候我们才得知,所有人都被他骗了。”“这才让我们对他有了怀疑,能让大景的景帝蒙在鼓里十年,这样的人又怎么可以被称作废物呢?”张让的神色莫名,他也是想不到,最后大虞的谋划会跟这个名闻天下的废物扯到一起,当真是有些世事难料,“实话讲,在那十年里,他真的就是废物一样,色中饿狼也不是空穴来风,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身体里换了一个人,不然怎么会做出那些废物之事?”“当我得知这一切的时候我也很是不可思议,或许真的跟她的母亲有关,不然即便是他在怎么天才,也不可能单独做到这么多的事情。”江云露出一丝忧愁,当得知这一切的时候,他深感自己被当做小丑一样玩弄了这么多年,“怎么说?为什么你会这么说,江影母亲你还知道什么?”“那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亲眼看到过江影的母亲能控制很多虫子,甚至她还故意让老鼠钻进我跟我母亲的房间,那个女人绝对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可没过多久,她竟然死了。”“我与母亲不信,那样一个邪女怎么会轻易的死掉,可是在我们亲自将她埋了之后这才接受了现实,可能这跟张大人想要调查的事情有关吧。”江云看向张让,如果能让大虞的这位出现重视,那原因必然跟江影母亲那匪夷所思的能力有关,江云这是在对张让的试探,他要确定张让究竟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这样他才能更好地计划他的下一步,为了活命,免不了要透露一些东西出去。“有这等事?多谢江云公子,实不相瞒,江影母亲涉及到大虞一项非常紧密的谋划,如果你想到任何有关她的事都可以随时告诉我,在大虞,江公子会一直受到礼遇。”张让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他深知江云为了保命不会一下子将所有事情讲出,不过他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套出来关于那女人的一切。“我会的,事情过去这么多年,我也需要慢慢回忆。”江云举杯,露出一个你懂的眼神,“哈哈,没想到江公子如此缜密,那老夫就不多打扰了,醉仙楼里的女子都是南月城的上乘之选,今晚公子自便,老朽就先告辞了。”张让起身就准备离开,宫内还有人等他汇报,“那就多谢张大人了,如果可能,还要劳烦大人将我镇国府的其他人救出来,最起码我知道我的父亲母亲知道的肯定比我多。”江云开口,意有所指,“你的意思我们都懂,可是从大景景帝眼皮子底下救人是十分困难的,即便是我们与大景交好,这样去要一些罪人也会引起景帝的怀疑,所以此事不能着急,”“营救镇国公的事宜一直在做,我们需要等一个机会。”张让又补充了一句,他们何尝不知镇国公会知道的更多,可是营救一个废物世子跟营救一个镇国公的难度是不一样的,这才退而求其次弄来了江云,毕竟景帝从来不会关心一个废物的生死,可若是镇国公,那必然会引起景帝的注意,那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那就多谢大人了,我静等佳音。”江云举杯示意,看着张让离开的身影,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后怕,但是他也并非全无收获,他现在确定了一件事情,在江影母亲的事情没搞清楚之前,自己一定不会有事,甚至为了那个女人,镇国公一门都有机会获救。可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深深地疑云,他很难想象大虞的高层竟然会为了江影而分神,甚至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出动这么多的力量,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死去这么多年依旧还会有人提起?江云狠狠地喝了一杯酒压下心中的疑虑就准备离开,他可没忘记这是什么地方,来了这种地方岂能不亲自感受一番?:()一品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