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新闻里也没报道这事儿啊。”格斗狂撇了撇嘴。鉴宝大师有些得意地回答道:“那当然是因为我联系了另一个在官方效力的朋友,询问了一番情况和意见后,才给他拿了主意,让他暂时别报道这事儿啊。“这事儿估摸着得明后天才报道出来,怎么说也得等到官方稍微处理过现场之后。”郭瑾晦立马起了好奇心:“所以这的确是官方的一次行动?”“他也说不清楚,还告诉我别多问。”鉴宝大师摇了摇头。“很难想象什么样的战斗能破坏方圆数百米的水泥地。”格斗狂感叹道,“感觉双方用炸弹之类的玩意把地犁了一遍,最中间的那颗炸弹当量肯定不小。”“万一是超凡者之间的战斗产生的呢?”乔巍猜测道。郭瑾晦立马有些兴奋地接过话道:“那战斗场面想想就很酷啊,十几名超凡者在郊外展开了混战,战斗的余波把附近的地面全都震碎了。”她说着将头凑近了一旁的顾命,小声问道:“你怎么不说话?”顾命略显敷衍地回应道:“我该说什么?你还不如猜测有一位绝世强者一拳把地都给打裂了呢,至少还更符合中心有个大坑这个事实。”“哪会有那种人……”郭瑾晦小声反驳道。顾命没再接话,的一半注意力都在那天鉴宝大师说的“绿鬼”、“铁塔”以及“花公子”身上。三人正在远处随意地交谈着,看起来关系非常亲密,应该是在参与聚会之间就熟识的。他想要调查“登仙灵液”,就只能从这三个人入手,但若是直接上前去找他们交谈,目的太过明显,最稳妥的办法是接一单他们三人的委托,慢慢与之产生交集,才方便顺藤摸瓜。但他也不清楚三人什么时候会发布委托,因而也只好等待。“对了。”鉴宝大师摸了摸发量稀疏的脑门,“说起这个,我那朋友还给我说了一件事,就是前不久发生的,你应该会感兴趣。”说着,他将目光投向了郭瑾晦。经过刚才的交流,鉴宝大师也大概摸清楚了“笑脸人”的性格,一个对超凡世界好奇心甚重,甚至可以说有些天真的人。看到郭瑾晦那略显期盼的目光,鉴宝大师甚是满意,这才慢慢悠悠地开口道:“那是前段时间发生在一间医院里的异常事件。”听到这话,顾命和乔巍二人不着痕迹地交换了一番眼神。“总不会是我们在竖名区第一医院除灵的那次吧……”顾命心中嘀咕。鉴宝大师继续开口:“具体是哪间医院我已经忘了,我只记得是穗宁区内的。”穗宁区是雄维市的中心城区,是城市的政治和经济中心。他继续说道:“据说啊,在雄维市尚未被开发的时候,那间医院的地下曾经是一片乱葬岗。”“好老套的灵异故事开篇剧情……”顾命腹诽道。鉴宝大师瞥了一眼众人,嘟囔道:“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不是在说都市怪谈好吗……这种乱葬岗在事实上就是容易产生异常事件,这是超凡界公认的好吧。”“嗯嗯,您快说。”郭瑾晦虽然摆出了一副听故事的姿态,但求知欲依旧旺盛。鉴宝大师继续开口道:“言归正传,在某一天,那家医院里发生了一次婴儿集体死亡的事件,而这批死亡的婴儿全都是七天前出生的。“在第一批婴儿的集体死亡之后,院方立马报了案,治安员们第一时间的怀疑是有人在医院里投毒,刚出生的婴儿很脆弱,他们吸入了有毒气体之类的东西,便迅速死亡了。“但经过调查与解剖,他们并未能在这些婴儿身上发现任何中毒的迹象,然而就在第二天,第二次集体死亡发生了,死亡的婴儿同样是七天前出生的。“这种不正常的集体性死亡立马受到了高度重视,很快就被交到特别作战部那里,于是他们便派人在医院进行了全天蹲守。“直到后半夜,负责蹲守在产后康复区的人员才发现了异常,有几只貌似婴儿的死灵穿过地板从楼下飞了上来,朝着病房中的婴儿飞去。“他们立马兵分两路,其中一部分人去除灵,另一人去楼下搜寻操控这些死灵的人,但很可惜,那人警惕性很强,最终还是让他跑了,不过好在那晚没有出什么事。”“婴儿死灵……”顾命摸着下巴思索着,“这会不会和陆言兴家的事情有关联?”“过了几天,我听说制造这起事件的那个超凡罪犯已经落网了,但具体是怎么落网的,我就不知道了。”鉴宝大师说道,“就这些了。”郭瑾晦小声地说道:“那些孩子好可怜啊,他们的家人该多难过。”鉴宝大师摊了摊手:“没办法,超凡犯罪是最难防范的。毕竟破坏秩序远比维持秩序容易得多,更何况是死灵杀人这样监控也无法察觉的玩意。”“反正结果是好的,把罪犯绳之以法,没让他逍遥法外。”郭瑾晦轻吐了一口气。众人又将话题转到了超凡罪犯上,很快就开始讨论起了哪些新闻中的罪犯是可能的超凡罪犯。当然他们并非全然依靠猜测,而是要结合案情报道中给出的信息,并推测超凡罪犯可能修习的神通。……聚会结束后,顾命打上车回到了张念义的小铺子前,张念义还没收摊,正在给人看手相。他手里捏着一支香,正拿着香屁股在对面中年男子的掌心一边比划着,一边讲解。顾命凑到张念义身后,饶有兴致地听了起来。“你今年几岁了?”张念义开口问道。中年男人嘀咕道:“你不是看相的吗,还需要问吗?”“算年龄不包括在看手相的业务范围内。”“呃,好吧。”中年男子愣了愣,“我四十五了。”“四十五……”张念义摸了摸胡子,“你去年是不是生过大病?”“嘿,道长真神了!”中年男子立马提高了调门,“这都能看出来?!”:()超凡监管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