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耀却怫然不悦道:“还要本官帮你脱不成?”
事情有点奇怪。
若是早就做好手脚,狗奴才刚才就可以说已让仵作验过了。
何必现在才来验伤?
杨明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没有开腔,只是冷眼旁观。
周小童不情不愿地解开外裳,脱去胫衣,趴在了凳子上。
白花花的腚子露了出来。
王怀信低着头不敢看,嘟囔了几声有辱斯文。
仵作上前分开两股,看了一眼,回报道:“大人,周小童毫发无损,并未受伤。”
闻言,王怀信面露喜色,豁然抬头道:“他构陷老夫!”
杨明心里不详的预感却越来越浓。
“别急。”
杨光耀轻笑一声,给了赵捕头一个眼神。
赵捕头一瘸一拐走到周小童身后,举起棍子。
周小童面露惊恐,难以置信道:“大人这是何意?”
说时迟那时快,赵捕头狠狠一捅!
杨光耀淡淡道:“证据,这不就有了吗?”
王怀信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四月的天气,本来十分燥热。
可他却气得浑身直冒冷汗,手脚冰凉道:“你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老夫,老夫要上京,告御状!”
杨光耀不置可否道:“本官偏要指鹿为马,你能怎么着?”
他又看着杨明,冷笑道:“你要证据,本官便给你证据,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杨明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总算明白他想干什么了。
若是真为了陷害老师,杨光耀不会留下这么大的漏洞。
否则一旦杨明疏通关系,收买衙役,他就白做无用功了。
可他却要当着众人的面伪造证据,就是明摆了是恐吓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