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珣想了想,说,“那就不去,我们在这里等着冯伴伴。”沈菱看他,“你就没有别的话说了?”——都不劝劝我的吗?谢元珣,“没有。”他答应得这么快,沈菱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她这是在乱使小性子,结果下一刻就听到谢元珣说,“反正里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唯一能让我看入眼的就是你练字的那些纸,过后我会让人把它们给烧掉,不会在外面留下你的字迹,等回宫了,你欠下多少天的大字就再写多少。”他一幅‘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会慢慢等你重头写’的神情,沈菱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还好她多问了几句话,要不然她都不知道他是打的这个主意,要是真的把她最近练习写字的那些纸烧掉,她不就白费功夫了吗。“”沈菱说,“你放心,我会把它们收拾好,一张都不会落下。”想让她吃亏,做梦去吧!谢元珣,“你不去多好。”沈菱翻白眼。——我又不傻,我凭什么不去收拾。冯公公带着人和马车来接他们,见到冯公公,沈菱只对他点了点头,完全露不出一点感激的神色,只要一想到他很早就来到永宁镇,沈菱就什么心思都没有。上了马车,沈菱把打包好的纸放到一边,她瞄了瞄谢元珣,她陷入沉思,她得找个什么办法来克制住谢元珣,她不能一直都在练字这事上被他玩得团团转。要不是谢元珣没有背着书包上过学校,沈菱都怀疑他会让她像一个高中生一般每天头悬梁锥刺股的练字,毕竟他现在就是每天不差的检查她作业。可是要让他做什么呢?沈菱会的他都会,她不会的他也会,愁啊。沈菱愁眉苦脸。谢元珣像揣手办娃娃的将她搂在怀抱里,“在想什么。”想得眼睛都直了。沈菱,“想你有什么不会的。”谢元喜,“我不会的?”沈菱,“是啊是啊。”对啊,她干嘛要自己想,她可以听他自己开口暴他有什么短处,多方便。谢元珣的下巴蹭了蹭沈菱的头顶,说,“我没有什么是不会的,想不到。”沈菱,“”她欲哭无泪。——我恨啊!要换了别人说这话,沈菱肯定就是一个白眼送过去,可这话是谢元珣说的,沈菱还真的相信这是真话。在沈菱的认知中,她确实是没有发现什么是谢元珣不会的。唯一被沈菱知道谢元珣不会的东西,也就是男女之事,但这点被他给打破了,现在谢元珣对这方面的事是会得不行,比她都要会,有时候沈菱都怀疑他是不是悄悄背着她看了什么避火图。谢元珣:我确实是看了。哦不对!谢元珣还有一件不会的,那就是怀孕生孩子!可他是一个大男人,他生不了啊!没有那个体质。她不就是想找点法子释放他多余的精力吗,为什么就那么难,沈菱放松身体,懒散的靠在谢元珣的怀里。到了行宫,马车一路驶进去,流珠见到沈菱回来很高兴,自从冯公公来告诉她们把沈菱不在行宫,和谢元珣到外面游玩的事遮掩好,流珠一边把这事瞒得滴水不漏,一边又是着急担心沈菱身边没有带熟悉的宫女在旁伺候会不会受苦。要是被沈菱知道流珠的所思所想,她一定会抱头痛哭:受苦,她受苦了!沈菱还在专心想什么东西可以来折磨咳咳咳,转移谢元珣的精力,她没有认真走路,就导致她一脑袋撞上旁边立着的柱子上。沈菱回过神,捂住额头,“好疼!”谢元珣说道,“你和它撞得那么大声,你当然会疼。”沈菱默默的看他,“”谢元珣和她对视,“”谢元珣,“你想说什么。”沈菱,“你一直在我身边,见到我要撞柱,你怎么没有来阻止我?”——一般来说,不应该是你把手放到柱子和我的脑子之间吗,这样我就算是要撞到柱子,也只是撞到你的手心。谢元珣,“不让你亲身体会一下,你就不会记住走路的时候要专心。”沈菱,“就这?”谢元珣,“就这。”沈菱抹了一把脸,“你可以开口跟我说啊,那我不就会记住你的话吗?”谢元珣正儿八经的开口,“说没有做的效果好。”沈菱,“”——所以你就用了这个傻逼理由,让我的脑门和柱子发出那么大的撞击声响,淦!沈菱幽幽的问,“你就不怕我疼得哭出来吗?”谢元珣,“你不会哭。”沈菱冷笑。——谁跟你说的我不会哭,我看是我哭得少了,才会让你这么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