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琪摇头道:“大抵上错不了,我进村时也见了村口成林的梅花。”木璃略一沉吟道:“前段日子替轻素诊治的那位大夫,澜兄可能寻到?我的人虽能进村,却发现玉雪原处设了迷障,那位大夫想来不会轻易出原。”“我会让澜路亲自跑一趟,当初那位既然愿意出原随我们到都城来替轻素诊治,想来这回也不会拒绝。”木璃却并未因此有所放松,只点头道:“既如此,劳烦澜兄。”澜琪应下,便出宫安排去了。木璃重新到榻边坐下,星风站到一旁,这时才问道:“太医到底说了什么?”司空缘听了这话,搁在床沿的手微微撅紧,却是替木璃开了口:“甄太医说轻素的脉象似是患了心疾……同我当初的脉象很有些相像。”星风一愣,抬头道:“什么?”司空缘点了头确定道:“甄太医替我也诊过了,道是我的脉象较之先前又好了不少,再休养一段时日或能痊愈。”跟着司空缘苦笑一声,才接道,“便是昨日我还又问过,甄太医还叮嘱我好生休养,道是胎里带出的心疾如何是说好便能好的……”“这,这话是什么意思?”星风回头看向木璃,本想听他如何说,却见木璃只是低了头,看着轻素,仿若方才的话他一句都不曾听到。接连五日,轻素一直昏睡,脉象却一直未有变化,木璃日夜守在轻素身边,衣不解带。期间有不少人来探望,只是除去那日屋里出现过的几人,木璃一概不见。陈国曾经的准太子妃莫名出现在自己的宫中,自己的两个皇子以及慕族少主都同她关系匪浅,到底引起了齐皇的注意,只是齐皇沉得住气,人虽不曾到过养心殿,但却派人送了不少东西来。地在百官面前让皇上给了你一个名分,便只为了你娘的牌位?”煜儿看着他却是也笑了,回他道:“是。”项严默了默,再开口说的却是:“这些年,她将你照顾得很好。”这话好无厘头,煜儿却好似明白他的意思,送了他一句话:“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若是你不想变成爹那样的人,便不要爱上任何人。”他承认,是他输了。当初分明娘才是正室,爹却为了煜儿的娘亲冷落了娘,对他更是从未有过多少关爱,娘敢怒不敢言,终至郁郁而终。即便爹临终前让身为嫡子的他承袭了官位又如何,他知道,爹这么做,不过是以此作为交换,让他答应保煜儿一世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