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怡然全然不顾地搂住彭思远的脖颈,坐在他的双腿上,脸附在他的肩头,用十分坚定的语气说:“今天晚上你要是不给我个答复,我就把生米煮成熟饭,我就、我就把木头造成船!”
彭思远双手摁在床上不敢动。他的心里已经有火焰在燃烧,如果把手放在她的身上,火焰岂不是越烧越旺?如果像她说的木已成舟,那他不就真的成了她家的上门女婿?
他故意装出十分轻松的样子,说:“你想生米做成熟饭,可是,你一个人能行?那是两个人努力的结果好吧?”
“我有办法让你努力!哼,彭思远,你认为我啥也不懂是吧?其实,你早就有那种心,只是不敢罢了。”说着,就松开手,从他腿上下来坐在了床上,说:“我这样投怀送抱,有点掉价,也让你看不起。我就问你,咱俩的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我也好死心。”
事到如今,彭思远也只好和她说实话。因为再这样拖下去,会耽误到她找上门女婿的。于是说:“我们去客厅吧,我想抽支烟。”
她默默地从床上下来,头前出了卧室,彭思远一出卧室门就把烟卷叼在了嘴上,坐沙发上点燃了,抽了几口后才说:“怡然,如你所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不说在学校的情况,就说从我们这次相遇,又给你假扮了男朋友这段时间,我被你的美丽、你的气质、你的高雅深深地吸引了。你在我的梦里已经成了常客,甚至在梦里我们已经度过了甜蜜的新婚之夜。你懂么?”
孟怡然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接着说:“刚才我是真的没有睡着,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让我非常的感动。我终于知道,你的心里是真的有我,真的爱我。我们第一次在这座小县城邂逅,我还以为你只是在戏弄我,或者说是你已经把男女之间的事看的很随便……。”
孟怡然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并且站起来,对坐在沙发上的彭思远手脚并重地就是一顿乱揍。彭思远招架着:“你干嘛动武?”
她气喘吁吁地停下,指着他说:“彭思远,原来你把我当做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我告诉你,我到现在还是处女身那!”
彭思远被她的样子吓着了,说:“你这会儿也太凶了吧?”
“谁让你说我是一个随便的女孩了?我要是想随便,可以这么说,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人!”她仍然不依不饶地在他的脸前晃了晃拳头。
彭思远平静了一会儿,说:“你还没听我说完,就动武,就对我拳打脚踢,这是严重的暴力行为!”
她重新坐了下来:“好,你继续说。”
彭思远就继续说:“那天晚上,你约我来到这里,又想到你在国外待过,思想开放,我真的以为你是随便的人。”
她再一次跳起来,又要对他拳脚相加时,他也站了起来,伸开双臂就把她抱在了怀里,抱的紧紧地,她根本无法动弹。开始她还在挣扎,可是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然后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轻声说:“思远,用点力抱我。”
两个人就保持着拥抱的姿势,站在地板上好久好久。谁也不说话,只有融合在一起的心跳声。他们相互感受着,彼此沉浸在这爱的氛围里。
彭思远放开了手,可是她搂着他的腰不放。彭思远只好退后几步,坐在了沙发上。然后用力推开她,说:“再抱下去,你的贞洁难保!”
她坐在他的身边,头依旧靠在他的身上,喃喃道:“我们这么久,你这是第一次主动地抱我,你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就这样永远地抱下去,该多好。”
彭思远又产生了激动,只能压着不让这激动蔓延。既然喜欢,就不要摧残,她还是一朵没有被采撷的花朵,自己又不打算娶她,有什么资格对她下手呢?
只听她说:“那你快说说,是什么原因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的?”
彭思远重现整理了一下心情,说:“因为我不能入赘你们孟家!”说完,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不说话,他也不知道往下该说什么好。这样沉默着,彭思远看到了墙上的时钟,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太晚了,得回房间睡觉,明天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于是解释说:“我是独生子,我妈妈……。”
她伸出手掌捂住了他的嘴:“不用解释,就这样静静地坐一会儿,你就走吧。”
彭思远真的啥也不说了,就这样依偎着,默默地过了不知多久,彭思远轻轻地推开她站了起来,然后往门口走去。要拉开门的时候,他转回身说:“怡然,我走了。”
孟怡然微闭着眼睛,没有回答。他等了一会儿,走了出去。在门口稍微镇静了一会儿,刚要抬脚往房间走去的时候,忽然萌生了要回家的想法。
刚才,他被撩拨的难受,现在虽然冷静了下来,可是仍然是欲罢不能。他很清楚,这样就是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干脆回去和王霞在床上滚个够!
于是,拔腿就走向电梯,到楼下后,立即冲了出去。接着,开车就走。那种急迫的心情,就好像是家中着火了一样。
晚上的车很少,很快回到了丰园小区。站在自己家门口,他没有敲门,担心会吵醒妈妈。同时,也想看看王霞是怎样的反应。于是,找到钥匙插进锁眼里轻轻地转动着。门打开了,他进去关门转身的时候,灯忽然亮了。
他吓了一跳,还没有回过神来,就看到妈妈举着扫把看着他。他怕吓着妈妈,立即小声说:“妈,妈,是我。”
妈妈把扫把丢在地板上,指着他说:“思远,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来贼了那。”
赶紧过去扶住妈妈,说:“我怕吵醒你,就没有敲门。没想到还是把你给吵醒了。”说着,扶着她回房间:“你接着去睡吧。”
这时,王霞站在了卧室门口,看到是彭思远,诧异地问:“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彭思远看着她只穿着贴身的衣服,肉嘟嘟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亮光,便给了她一个眼神。她笑了笑,没有再问。
把妈妈送回卧室,看着她睡下,彭思远带上门就要回自己的卧室,一抬头,王霞还站在门口。他推着她进去,接着把门关上,王霞又问:“这都快凌晨两点了,你这时候回来干嘛?”
彭思远推着她往床边走:“你这不是多问,回来干嘛,你不知道么?”
她摇头:“俺怎么知道?”
他把她推向了床,接着把自己的衣服撕扯下来,也跳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