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姥姥抱着时萋稀罕了会儿:“得亏姥姥机灵吧!要不是我在隔壁找了活儿,这会儿托付给谁能放心”“姜阿姨,是谁来了?”可能是看姜姥姥出去好一会都没动静,屋里的人探头出来查看。不等回答便自顾自的走了出来,看到姜姥姥怀里的时萋,“啊”了一声:“哪来的小孩啊?”“张老师,是隔壁的小孩。赵主任说她婆婆病了,着急忙慌的带人去医院了,孩子在家没人照看。”时萋看向对面走过来的女人,看着得有五十多岁,一头短发烫成了小卷,戴着一副老花镜,靠近时把眼镜往下拽了拽,从镜框上面看人。听见姜姥姥擅自答应隔壁的要求,也没有不高兴。“隔壁殷会良家?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大的孩子啊!”张老师蹲下身与时萋平视,笑着逗她:“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她的这些疑问并没指望谁能给解答,只是随口念叨几句。毕竟家里这个阿姨也是新来的,不可能知道这些她都不知道的事。姜姥姥却是熟知内情的人,一肚子的一手消息,就是不能往外说,实在憋的慌。不过她们这些家政人,是经过培训的。出门在外没有别的,嘴巴紧不多话是第一条。她见张老师没有怪她自作主张的接了孩子进门,依旧补充了句:“这孩子我之前带过,有些感情。今天可能得耗时间带孩子了,这一天的工资等月底扣一下”张老师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随后又把关注点挪到姜姥姥的第一句话上:“姜大姐你什么时候带过这孩子?”她怎么从没见过。其实应该是见到过的,都是一个小区住着,又在隔壁。只不过她之前没关注过小区内擦肩而过的人罢了。姜姥姥不怎么在院子里停留,怕有监控。平时不在屋子里的时间,都是去小区内的小广场附近溜达,张老师没注意到也正常。“两个月前的事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讨论起姜姥姥的上一份工作。赵玉华的车没开出去多远,殷老太太就发作了。她以赵玉华开空调为借口和她争吵了几句,随后又扯到了她不能生孩子、在家不给男人面子、不孝顺婆婆的问题上。眼看着越说越上头,赵玉华不是那种任由她说的人,也回了几句。按照儿子的说法,车里有那什么记录仪,到时候她和赵玉华在车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能听到,不过没有摄像头,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人。为了意外的合理性,殷老太太故意以开不开空调的问题,和赵玉华胡搅蛮缠了几句。即便没得到回应,她依旧不依不饶的斥责怒骂。这车子殷会良并没有做什么手脚,再是隐蔽的小动作,日后的现场调查中都容易被查到蛛丝马迹。不如就用最简单最原始的方法——抢方向盘。婆媳俩因为看病产生口角,在车上有些肢体接触,无论怎么看都是意外。就算赵玉华当场死亡,殷会良这个儿子也能为亲妈出具谅解书。事故发生时他又在外地,根本不会牵扯到他的身上。并且他也没给赵玉华买什么大额保险,两人身上的保险都是公司统一的。不像那些傻的,买一堆保险放着,明摆着是人死的不正常,被怀疑都是活该。在警方办案时,这种死者身上有大额保险的情况,都叫做“有价值线索”,受益者和投保人都会被重点调查。殷会良本就不差这点钱,没必要把自己置于险地。殷老太太对智能手机电视都很反感,两人的所有筹谋,都是私下里面对面说的。没有任何证据能指出他殷会良与这桩“意外”有关系。殷家小区到医院有一段外环路车少路宽,虽然限速是六十,但通过这里的车跑到八十都是常态。那样的速度稍微拽一把方向盘,再顺手按开安全带的卡扣,不死也伤重。后续怎么安排就全看车祸的结果了。只不过殷会良设想的挺好,殷老太太却是个怕死的。即便按照殷会良提供的保命装备穿戴好了。依旧不放心。她的座位调的太靠后了,想伸手的时候才发现够不着。等她又往前调整椅子,嘴里边说着难听的话,边伸手够方向盘时。赵玉华已经敏感的察觉到异常了。她猛的一脚刹车踩到底,方向盘朝自己这边打了两圈,把殷老太太的副驾位置顶到了前面:()快穿:宿主和我每次都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