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绕过桌子,来到了他的面前。
“阿木哥哥,我真的很喜欢你呢。”
那双宛若山水一般的的眼中迸射出诡谲的光芒,染上猩红的眸子在眉心那抹朱砂痣的映衬下,越显妖异,他看着姜意蹲到他的面前,然后阖住眼,宛若老僧入定一般。
倘若忽略他唇角渗出的鲜血,姜意会以为他的心里也是这般平静。
她自然是不理解他的。
不明白他那样的身份,为什么要像是一个苦行僧一样克制自己,简直是暴殄天物。
若是她有着这样的身份,一定要物尽其用。
她看着他阖住的双眼,然后虔诚的吻了上去。
“你这模样,莫不是想让我为所欲为?”
他冷漠的模样并未让她有丝毫退缩,反而是轻笑着调侃道。
“我自是知道的,阿木哥哥一直都是这样闷、骚,你的意思,我明白便成了。”
他的耳廓迅速红了起来。
温软划过耳廓,感受到他那里灼热的烫意,她在他耳边又轻笑了一声。
“阿木哥哥,你将来会纳妾吗?”她忽然又问道。
“我能允许旁人纳妾,却不能允许你纳妾,阿木哥哥,你得是我一个人的。”
女子娇蛮的声音传来,更让人心中无法抑制的生出几分幻想。
她的温一路向下,却被他忽然制住。
“闹够了吗?”
他无奈的抓住她的手,然后将将直接打横抱起,扔到了外面。
姜意:“。。。。。。”
不是,这样都不行?
这人是什么做的?
她抓住了于树,“不许给他找郎中,也不许给他倒冷水,憋死他!”
于树:“。。。。。。”
很快,郎中就寻来了。
还是那日里的郎中,郎中怀疑的目光落在姜意的身上。
少女容色出众,又有药物的作用,不成事不应该的。
那就是男人有问题。
不过谢渊并没有用到郎中,他对这个郎中是有怀疑的。
姜意手中的药是谁给她的,是不是这个郎中。
倒是便宜了姜意。
姜意将郎中给拉到角落里,“我想了想,还是你要的药不行。”
郎中警惕道:“那药自然是行的,不行的是人,你总不会想将那簪子给要回去吧?”
“不是。”姜意解释道:“药不行,人也不行。”
“还有没有旁的药,不解会死的那种?”
“女子用的最好。”
谢渊就是个倔驴,不铤而走险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