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你瞅啥。”“瞅你咋滴。”“你再瞅一个试试!”“试试就试试!咋滴!”“咋的,我踏马看你不顺眼!”佛道两家就这么吵起来了,原因是郭包肉带着一众师兄弟们在外面蛐蛐这群和尚。这群和尚也是个暴脾气。毕竟来京城就是憋着火的,结果还被道士给气到了。“呵忒,贫道还看你不顺眼呢!不服练练。”郭包肉一口陈年老痰吐了过去。“南无阿米豆腐!我佛门慈悲为怀,但同样也有金刚怒目!真当我佛门好欺负是吧!看打!”一个武僧抡起棒子就打了过来。郭包肉见状,把拂尘往腰带上一插。“怕你不成,诸位师兄师弟,随我今日伏魔!”郭包肉直接把身后的大宝剑拔出来了,然而这时候刘三吾奉命赶来,出宫之后策马而来,身后跟着一大堆锦衣卫。阻止了佛道相争。锦衣卫来为神机营开道,刘三吾则是先奉命来带节奏的。“刘师!”诸位心学弟子纷纷见礼。刘三吾点点头,翻身下马,“佛门这是要干什么?逼宫吗?”“刘师,据他们说,陛下诛戮僧侣,废去佛门特权,必定是朝中有奸臣作祟,他们要来请陛下收回成命。”其中一个心学弟子回答道。刘三吾听到这话,不经冷笑一声,“劝谏陛下?我看他们这是兵谏逼宫!身为人臣,岂有聚兵于京师之下者?这就是要造反!”“造反?而是没有看到兵啊,刘师。”某弟子不理解。刘三吾指着那群武僧,“那不就是僧兵?朝廷的决策,若他们觉得不合理,大可具折上京,直接逼宫是为臣之道、为民之道吗?他们这就是造反,妄图以武力逼迫陛下就范。”“刘大人所言甚是,此风不可涨!若是人人都有样学样,聚众逼宫,那么国将不国,臣将不臣,有违圣人之道。”“这位兄台也觉得如此?不知你是哪家学说之弟子?”“在下不才,儒家弟子尔。”“儒家……卧槽,算了,念在你刚刚说话还算中听的份上,就不举报你了,滚一边去。”“当初我们心学看不惯儒家独尊,欺压百家,也没有聚众逼宫啊,我们都是在宫外跪谏,我心学前辈在朝堂上死谏,方才换来朝廷更改决策,而他们一不跪,二不求,这哪里有为臣为民的样子。”“无非就是欺我大明圣天子年幼而已,否则他们哪敢如此蹬鼻子上脸?”刘三吾的出现,众人还是十分礼遇的,刘三吾的话,也是有许多人听的。“刘大人,你看看他们这群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秃驴,哪里有一点慈悲像?我看就是酒肉吃多了喝多了,不如奏请朝廷把他们都给砍了得了。”郭包肉收起宝剑,又把拂尘拿手上了,他一脸不屑地看着那些和尚,眼中满是鄙夷和厌恶。“你说谁肥头大耳,你说谁大腹便便?”佛门的人听到这话,顿时怒不可遏。他们纷纷站出来,指着郭包肉大声质问。这些和尚平日里养尊处优,被人如此当众羞辱,自然是无法忍受。郭包肉冷哼一声,毫不畏惧的回敬道:“说你们,说你们,说你们这群伪僧!你们要是不吃荤,你们肚子上那一身膘哪来的!”郭包肉的声音洪亮而坚定,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郭包肉的这番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引起了百姓们的共鸣。大家纷纷点头称是,表示对郭包肉的支持,毕竟,京城里的这些和尚平日里仗着自己的身份,鱼肉乡里,早已引起了民愤,再加上最近出了这么些事儿,百姓对和尚更没好感了,认为佛门都是一丘之貉,如今有人敢于站出来指责他们,自然得到了众人的拥护。“是啊,我家好歹一个月还能吃一回肉,你看看我们,脸色蜡黄,骨瘦如柴,你再看看他们,白白胖胖,肥嘟嘟的,这吃什么素菜能养成这样?回头我也吃去。”“同去,同去,哈哈,我也想知道吃什么素菜能吃这么胖。”“我之前遇到过苦行僧,人家那才是真和尚,跟他们可不一样。”“我看呐,这些和尚就跟那群贪官一样,趴在大明吸我们百姓的血。”“你还别说,要是佛门吃素能吃成这样,那我也不种地了,我和跟着去佛寺吃斋念佛去,我保证比他们谁念得都认真,一天十二个时辰,我念十个时辰都行。”天子脚下的佛寺都是这么个情况,地方上的佛寺就更不用说。“卧槽,皇家御林军。”这时候,一个心学弟子突然惊呼一声。众人纷纷回头看去。果然,看到一个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禁军铠甲的将领走在最前方。身后是一群士兵,他们抬着一挺巨大的马克沁重机枪,那黝黑发亮的枪管和沉重的枪身让人不寒而栗。这些士兵步伐整齐,神情严肃,显然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师。随着御林军的出现,周围的人群顿时骚动起来。百姓惊恐的看着这支队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有一些人开始四散逃窜,找地方躲起来,生怕被卷入其中。佛门的高僧看到城内的动静,也睁开了眼眸,既然朝廷派人来了就好说。今儿个说啥也要让朝廷收回成命。自我佛门入驻中原以来,古今往来多少天家贵胄乃至皇帝本人都礼遇我们佛门,礼赞南无阿弥陀佛。大明洪武皇帝还做过和尚呢。原以为大明开国之后,佛门的地位在大明一朝不会有所动摇。谁曾想,朱元璋这刚驾崩,京城寺庙就被抄了,朝廷直接一副对佛门宣战的架势。当今皇帝,一个刚成年的黄口小儿,初登帝位,竟然意图蚍蜉撼树,我们佛门可不是儒家那群软脚虾!我们可没有被打断尚武之风骨,这次的事情不说让朝廷派人磕头奉茶再认错了,最低也得让朝廷下个罪己诏,给我们佛门道歉,恢复声誉才行!:()大明:开局撞柱,吓坏满朝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