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八百里加急捷报。”郝有钱过来禀报道。朱允熥点点头,刚刚老早就听见外面喊了。“宣吧,大家都听听捷报,让因为大行皇帝驾崩而沉痛哀悼的大家心里也好受点。”朱允熥一边抹眼泪一边吩咐。妈的,下回少用点得了。这洋葱真尼玛辣。“遵旨。”郝有钱应下,然后去外面把人带进来了。基本上大明藩王都在这了,该有几个比较远的还在路上。满朝文武也纷纷止住哭声。“哎呀妈,陛下怎么还不停呢,哭成这样,累的是我们啊。”“是啊,得亏这八百里加急传来救我狗命啊,不然我嗓子得废啊。”“没办法,陛下身为天子都哭成那样,咱们身为人臣哪能不哭?”“这哭得哭得,我都想起我太奶了,不然真哭不出来。”“是啊,让我哭一哭一起浴血奋战的上位还行,让我哭这刻薄寡恩、薄情寡义的洪武皇帝还是算了,我这些天算是把兄弟情义哭尽了。”“别吵吵了,小心被听到了,影响不好,好歹大行皇帝梓宫还在这呢,这话不能当面说,不然多伤心呐。”百官跪在地上,小声的交头接耳。跪在一旁的藩王无语,你们说话能不能避着点人!要不是打不过你们,我高低得说你们两句。“陛下,平倭大捷啊!”伴随着一声高呼,一名满身尘土、神情激动的传令兵匆匆奔入殿内。只见他单膝跪地,双手高高举起一份染满汗水的捷报,仿佛那是无比珍贵的宝物一般。坐在椅子之上的朱允熥微微颔首,表示知晓,朱允熥对此并没有震惊,目光平静而深邃,似乎对这一结果早已了然于胸。随后,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内阁次辅王纯卅,轻声说道,“王阁老,你将此捷报宣读给诸位大臣们听听吧。”其实,对于这场胜利,朱允熥心中早有预期。常茂率领着威震天下的大明精锐之师,还有众多身经百战、勇猛无畏的将领们一同出征,如果连区区倭奴这群既无精良装备又缺乏强大战斗力的矮小之辈都无法战胜,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与其如此窝囊的活着,还不如直接跳入大海一死了之。更何况,即便选择自尽,常茂恐怕也没有脸面去地下拜见他那位赫赫有名的父亲常遇春。毕竟,以常遇春那般盖世英雄的气概,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生出如此不成器的儿子来吧。常遇春:我就两儿子,一个叫常升,一个叫常森,这个叫常茂的丢人玩意儿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胡乱认爹。此时,得到旨意的王纯卅赶忙站起身来,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传令兵面前,他郑重地从对方手中接过那份沉甸甸的捷报,然后深吸一口气,然后打开,用洪亮而激昂的声音开始朗读起来。“陛下,俺把倭奴小岛给你打下来了,这什么倭奴王还有幕府将军,我给他剥皮揎草了,一并送到京城来了。我率兵打下了倭奴王宫,夺取了倭奴王印,那朱小四那王八犊子还想跟我抢功劳,你这回来得说说他嗷。俺杀了多少倭奴,俺也不知道,反正屠了几座城,铸了几座十万人头的大京观,就立在那,吓人得很啊。我们发现了好多银矿,还搜刮了好多钱,有多少我也不知道,这个要问夏原吉,反正装了几十船的银子吧。对了,这个钱比较多,一次运不回来,我怕有人贪污,又怕有人带着钱跑了,所以叫了个重臣押送银子回京。就是夏原吉了,他带着人押送几十船白银回京,我们都还在岛上等下一批船回去呢,我们都没啥事儿。我们在这小岛上,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陛下,你在京怎么样啊?一天不见,如隔三个秋天,我还是很想你的。”王纯卅洋洋洒洒念完了常茂的战报。众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只知道是打了个打胜仗。“舅舅这战报写的,必然是舅舅口述的。”朱允熥哭笑不得。王纯卅点点头,“陛下,这还有一封呢,是夏原吉写的。”“嗯,念。”朱允熥嗯了一声道。王纯卅领命,继续念。“臣户部右侍郎夏原吉于海外遥拜,恭请陛下圣躬金安,此番我部大军以雷霆之势扫灭了倭奴。驱逐海疆百年之患,堪定百万矮小倭奴,杀尽倭奴百万兵,腰间宝剑血犹腥,具体杀了多少不知。但,不下于百万人,岛上随处可见的京观,鲜血遍地,大军登岛,不接受投降,反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一路从东打到南,从南打到北,打穿了整个倭奴,倭奴灭国,大将军一上岛,就看到倭奴偷他白裤衩当白旗。大将军觉得这群人太丑了,留着生出来的也是祸害,于是下令男女皆喂服绝子药,亡族灭种,亡国绝裔!女子被送往各地贩卖,男子贬为奴隶挖矿,不从者皆杀、反抗者皆杀、逃跑者皆杀、叫骂者皆杀、不努力干活者皆杀。倭奴小岛四周海水百里鲜红,无数尸体扔下去喂鱼,我军大胜,活捉倭奴王及幕府将军和皇室众人。均已被剥皮揎草,随同回京,此番共运回白银七千五百万两,黄金一百六十万两,金银珠宝合计三百万两。古玩字画无数,共装六十余船,满载而归,这只是第一批,后续还有,此番望陛下派兵于码头接应。臣奉大将军之将令,无诏回师,擅离职守,特祈请陛下恕罪,臣户部右侍郎夏原吉俯首再拜。”夏原吉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左侍郎了。不得不说,夏原吉的捷报就工整多了。听着战利品的数字,全场哗然。我类个乖乖,这还只是第一批啊,早知道倭奴这么有钱,大明开国之后就不该先北伐,而是先平倭奴啊!“众爱卿,郑国公常茂献捷,诸位以为该如何封赏?”朱允熥看向众人道。“陛下!这必须恩加九锡,赏蟒袍玉带,封王啊!”:()大明:开局撞柱,吓坏满朝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