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叼着烟冲着班长苦笑,轻轻竖起大拇指,轻颤颤说:“老班。你这一招项庄舞剑加搂草打兔子,一个字!绝!”
“什么时候你也学会给我下套了?”
这话出口,阿曈孤儿贝如梦初醒,齐齐爆骂班长。
没错!
班长确实在给我下套。
他说那些话的目的,就一个。
叫我回去。
这是个连环套。
先套腾老十。
腾老十套不住,就套我。
主要目标还是套我!
阿曈孤儿贝两个摁着班长爆捶,腾老十却是望向我:“你要回去?”
一下子,班长阿曈孤儿贝齐齐望向我。
我轻声开口:“钢琴老师那,简自在叫过我回去。”
“我没答应!”
班长抿笑摁着我手腕:“我明白。我就是见不惯他们仨那臭德行。”
“故意刺激他们。”
孤儿贝恨恨白了班长一眼,又狠狠盯了我一眼,嘴皮蠕动蠕得飞起,也不知道在碎碎念什么。
忽然,孤儿贝重重跺脚眼泪汪汪满腔愤恨像个孩童般怪叫:“老子一定要做天乙!”
“你们将来都得给老子敬礼叫报告。”
“都要叫老子贺总。”
顿时间,我们所有人全部忍不住笑了起来。
近二十天来所有积压的怨气怒气和抑郁,却是随着相互吐口水得到了释放。
看着几个同学的开怀大笑,我探直腰,深深吸了一口二十天来第一口最长的长气,快要崩断的神经舒缓,
心中那几乎感受不到温度的孤寂,被四团星火照亮,泛起温温的热。
其实要论权限等级的话,班长不是最高的。
广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