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打听黄昆仑,明显不能问长乐镇的人了,可镇子这么大,要从里面找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那还真有点难度。但现在,冯春生竟然说他有招?冯春生讳莫如深的对我说:这事,我先不说,如果老史说的是真的,那咱们晚上,铁定有戏,晚点再看。哎哟,春哥关键时刻还关子啊?得,那我就等等。没过多大一会儿,那老板娘再给我们上菜,这次我们用银针一搅,总算是没啥问题了。我们三个这才愉快的吃菜。期间,我一抬头,看到坐在长条凳上磕瓜子的老板娘——她那张还算好看的脸,此时极度扭曲,甚至有点黑,估计是想坑我们几条肥羊没坑上,才那个模样的。毛爷爷不是说过吗?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咱在长乐镇,那有得斗了,这心里成就感还真是不错……至少我瞧着那老板娘一肚子的憋屈,我心里高兴。我们吃了饭,又要了一些当地的青梅汤,当做饮料,一杯一杯的喝,等着冯春生帮我们找黄昆仑呢。当然,期间我们是一万分小心,那青梅汤来一碗,我们就得试试毒。还别说,那老板娘亡我们的心思不死,没事隔几碗里面下点毒。还好我们谨慎,没几下,给试出来了。现在我们开始在长乐镇攒了一些经验了,别的原则没有,就一个——这地方,不管谁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我们坐在酒馆里等着,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一点的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身材很高挑,但是身材很单薄的女人,那女人长得很领家,很青涩的妹子。那妹子直接冲我们走了过来。她到了我们面前,问我们:这个地方你们怎么能够瞎来?快走,快走,你们要找人,找我就好了。我坏笑的看着那妹子。要知道,刚才来了几波人。一个二个的都问我们是不是来看罗刹鬼的,有些问我们是不是找人的,一个个都非常热情,要带我们去找。呵呵!我感觉我要是稀里糊涂的跟着这些人到处跑,我几百条命也是不够死啊!我直接婉拒了他们,现在,这女生又过来了?我对那女人说:对不住,我们不找人,我们就是来看风景的。“我知道你们找谁——你们找黄昆仑!”那女人说:黄昆仑是半人半鬼,他已经被长乐镇的镇长给扣押起来了,他是肯定要死的……你们快点走,不走的话,你就得死在这儿!我一听是黄昆仑,正要和这个女人搭讪呢,我连忙要站起来,结果,冯春生拉了我的衣服一下,给我打了个眼色。我知道冯春生是什么意思。这长乐镇里多套路,时时刻刻都得留心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挨上了人家的套。所以我直接一摆手,说:妹子,你别问了,我们不认识黄昆仑。“啊!你们怎么不认识啊?我知道你们在找黄昆仑的,快点,跟我走,再不走,来不及了。”那女生十分急躁。我感觉这女生如果说是演员的话,这演技也太逼真了不?莫非她真的知道黄昆仑的下落?我又想和女生继续说说的时候,那个风韵犹存的老板娘走了过来,直接对那姑娘怒吼,让跟我们说话的女人快点滚犊子,滚得越远越好。接着,其余酒馆里的人,也都一窝蜂的拥上来了,一水儿的损那个女人,把那个女人给损走。那女人被这群人说得脸皮发热,摇摇头,说:半人半鬼的黄昆仑,为什么要来趟这里的一波浑水呢?哎!那女人说完了,径自出了酒馆。我现在发现——那女人,似乎是真的知道黄昆仑的事?我小跑着也出了酒馆,可惜,没有见到那女人。那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像是消失在了夜幕里面。等我回到酒馆位置上的时候,那老板娘正跟冯春生说得眉飞色舞的,一边说,一边讲,说那女生,就是个杂碎,一天到晚要打着救人的旗号……这救人?能成?一天到晚抱着救人心思的人,能是什么好货?把自己当成圣人吗?那老板娘嘿嘿一笑,说:长乐镇里没好人,那个女人是好人,她在长乐镇里,就该受到鄙视!啥!按这个老板娘的意思,那个邻家女人,竟然是长乐镇里唯一的好人?这事?哎,我又想去找那个女人了,没准她真的知道……到底黄昆仑在什么地方。再说了,这半人半鬼的黄昆仑,到底是啥意思?冯春生一样按住我,让我也别出去找,这长乐镇的夜晚,敢随随便便的出去逛街吗?也是!我等老板娘跟我们絮叨完、离开后,我才跟冯春生说:春哥,咱们错过了一个好机会啊,一个长乐镇里,就一个好人,结果被咱们给拒绝了。刚才我们要是没有拒绝那女人,直接跟他走了,那是不是寻找黄昆仑的事,立马就解决了?,!冯春生说没事,他本来也有办法,就算错过了那个女人,咱们依然还有招。这次我图个安心,问冯春生:到底是啥办法啊?冯春生说:办法非常简单,这边的人嘴里不是没真话吗?但你说这里的鬼祟,有没有真话?老史说过一句话——长乐镇是恶人的乐园,也是鬼祟的乐园。这边鬼祟多啊。我问老史:你确保鬼祟,能来?“当然能啦。”冯春生说:酒色让人心乱,也能生鬼,这酒馆,晚上铁定得来鬼祟的。好吧!既然冯春生这么肯定,那我们几个就再等等。我们一直都在酒吧里面待着。到了十二点多,整个酒馆已经特别热闹了,这里的人,在酒馆里面跳舞,跳一种很奇怪的舞蹈,像是远古祭祀一样。还有更加奔放和浮夸的,有个别人,直接跟谈好的姑娘,直接提刀上马,在酒馆的桌子上,啪啪啪了起来。旁边还有一堆长乐镇的镇民,在旁边摇旗呐喊。那个在大汉身下的女人,不但一点没有羞涩的感觉,还直接勾过了旁边的人,放肆的亲了起来。这也太开放了吧?我、柷小玲和冯春生,感觉不能接受。那对野鸳鸯的提刀上马,似乎点燃了其余来酒馆喝酒人的。大家伙,纷纷开始办事。顿时,整个酒馆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甚至还有人来邀请柷小玲。柷小玲不乐意,直接摇头。那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又来勾搭我,问我赏脸跟她办不?我也摇了摇头,那老板娘说我们三个不懂得生活,她独自一人,找了个大汉,脱了衬衣,在那大汉的身体上,疯狂的摇摆了起来。如果说上午和中午的长乐镇是金色的,下午的长乐镇就是黑色的,晚上的长乐镇——是黄色的。我们的耳边,想起了一阵阵的呢喃声音。在酒馆人纵欲的时候,冯春生却瞧瞧的跟我指了指一个女人。那女人,在一男人的身边,疯狂的蹭着,眼神十分迷离。我问冯春生咋了?难道你看上那个女的人?那就快去啊,这长乐镇里撩妹子简直没有招式,就是一个字——干!冯春生摇摇头,说那女的——不是人。我再仔细看了看那个女人,发现她确实不像人,她在跳舞的时候,脚尖是掂起来的,同时,那模样,太过于妩媚了,人很难妩媚到这种程度。“确实不是人。”“好叻。”冯春生说道:咱们要问黄昆仑的下落,得从这个女人身上入手了。说完,冯春生喊起了我、柷小玲,走向了已经欢愉完了的老板娘身边,找他要一间房。“上面随便找间房睡。”老板娘挥了挥手。我点点头,说我们吃饭花了多少钱?现在结个账。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被宰的准备了,结果老板娘瞪了我们一眼:钱?什么钱?“吃饭的钱啊?”我说。老板娘嗤笑一声,让我们走,还说:你们凭本事吃的饭,为啥要钱?我说我们咋叫凭本事吃的饭?“饭是你们用嘴吃掉的、饮料是你们用嘴喝的,这不是凭你们自己本事吃的饭吗?走,走,走,晚上睡觉也不要钱,快点上楼。”老板娘跟我们挥手。哎哟!敢情整个长乐镇吃喝玩乐都不要花钱?我对冯春生苦笑。冯春生说:没准这老板娘也知道——这长乐镇里的人太坏,不可能付钱的,所以干脆都不收钱了。我第一次觉得——长乐镇这个地方,也不是那么差嘛。我和冯春生、柷小玲上了楼。到了楼上,冯春生让我一个人去楼下,带几瓶酒,同时把下面那个妩媚的女人喊上来——咱们得从她嘴里,撬出黄昆仑的消息。我说行。我下了楼,直接“凭本事”去了柜台,拿了三瓶酒,然后凑到了那妩媚女人的身边,说:美女,跟我们走呗?那女人嘻嘻嘻的笑了起来:跟你走啊?也不怕我吃掉你?“不怕……我还挺想让你把我给吃掉呢。”我对那女人说。女人直接往我怀里一靠,说:就在这儿呗?“别!我们是外面来的,:()阴阳刺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