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耍大牌?”虞晚晚笑着摇了摇头:
“谭董,这么敬业认真的小姑娘,给冠个耍大牌的帽子,公平吗?
这不摆明看人走红了,就有红眼病泼脏水的阴沟戏码吗?我相信,依谭董的眼界和气量,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绝不至于去为难一个新人。”
谭晓松定定的看着那红润诱人的小嘴,多特么正点!
怎么说出来的话,蹦豆子一样,全部扫射到自己脸上,打的和筛子一样,piapia作响。
她是爽文大女主吧?自己是受气怂包?
敢情林茵不戴珠宝是因为敬业,若是谁敢爆出来林茵耍大牌,那就是她谭晓松欺负新人?
谭晓松看着那张小瓜子脸,笑意盈盈,只想来一句:“你脸真大。”
话说出来,却是:“虞董这把嘴啊,得,一会酒会我一定多敬你几杯,成交?”
戏子无情
谭晓松看到冯近月的来电时,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她和哥哥谭定松闹了别扭,已经找她倾诉了两次。
谭晓松不怎么喜欢爱抱怨的女人,尤其是感情上的。
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不情愿的接了起来。
“晓松,电影节那边,给我留个位子。”
“你来做什么?走红毯还是搞投资?”谭晓松皱了眉,顺势点燃一根女士香烟。
“看红毯还不行吗?”
谭晓松轻嗤一声:“冯近月你没事吧?上赶着找不痛快?”
“你就说帮不帮这忙,不帮我找别人。”女人带了必来的语气。
谭晓松烦躁的吐了个烟圈:
“真让你们一个个把我气死。得,你来也别空着手,牵着我哥手来,明白?
否则你白来一趟还惹一身骚,林茵敢泼温安安,今天就敢今天泼你,你信不信?有我哥在,起码也能让她不痛快了。”
冯近月哼了一声:“就这么定了。”
那天确实也巧,谭定松的工作范围与电影有关。
他作为g方代表,要参加当天的一次规格很高的“如何打造优质本土电影”的座谈会。
红毯这种活动他绝不会参加,但可以从休息室大屏幕上看到现场直播。
林茵是和她做主角的那部电影的主创一起走红毯的。
主持人报上电影名字的时候,喝着茶的谭定松,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了几分。
一起聊天的长者笑眯眯的看他:“定松,定松?”
谭定松视线没从屏幕上收回,却礼貌开口:“刚才聊到个人理想和家国情怀,这部电影就结合的很好。”
一众人里,女主角林茵当之无愧站了c位。
红毯上的她明艳大气,艳照四方。
穿了当季新款抹胸流苏裙,装饰了手工钉上的细小亮片,璀璨银色,前胸处纯手工镶嵌了9颗分量十足的真钻。
男人喉结处轻轻翻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