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愤愤,气血一上来,就特别想摁住那个让他血脉喷张的小东西,把她c到哭着求饶。
他觉得自己应该算一个相当禁欲又自律的人。
却总是一想到她那张看似无辜又清纯的脸,脑海中回荡起她那特殊的嗲音时,毛头青年一样,浑身燥乱的不行。
终是压不下身内那团四处流窜的火,他看似不经意:“私人手机给我。”
印壬第一时间呈了过去。
那次虞晚晚把手机卡扔了,谢厅南没说,心里暗暗失落了一阵子。
他倒没告诉她那是他真正的生日。(谢厅南有不止一个证件,真真假假,他从不解释)
这种刻意又带了点矫情的事情,他会暗里做,但是对方知不知道,全在对方能不能琢磨透里面的意思。
虞晚晚还在关润清的名悦山庄。
她和谢囡囡窝在关润清的台球室当啦啦队小妹。
两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拿着球杆,打球,品酒,慵懒而惬意。
她没想到关润清会叫了周彧京来。
那个刚刚入职新单位的周行长,听到关润清的邀约时,直接回复没时间。
“晚晚来了,还有谢家那疯婆子,在我家呢,真闹腾。你不来我都要顶不住了,那女人看着今天要夺我初吻。”
周彧京勾唇:“出息。名悦山庄吗?给我定位。我安排下工作,稍后到。”
打了一杆好球,周彧京放下球杆,轻轻挽了下落下的衬衣袖口,结实的小臂上肌肉紧实。
他端起自己的红酒,目光去寻找窝在一旁沙发里的那个身影。
正看到虞晚晚抱着手机走了出去,脸上带了雀跃的表情。
他眼神微微一变。
小姑娘抱着手机,听着那边的性感男声:“安静到我以为你又跑巴黎了。”
“想我?”虞晚晚笑涡甜甜。
“两个字太少,应该在中间加个干字。”男人火气未消。
“你小点声,发什么神经。”虞晚晚赶紧往僻静地方躲。
“在哪?想看你。”
“关润清家呢,还有囡囡和周彧京,关哥哥的朋友。”
“哦。”
“谢厅南?”那边突然没了声音,只有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今晚回去吃饭。”谢厅南突然出了声:“喝你的汤。”
虞晚晚心跳加速:“都依你。”
“那你早点回去,我让司机去接你?”
我绝饶不了你(摊牌)
谢厅南的声音和他平时一样,带着距离,欠缺温度。
可就是一句“那你早点回去”,让虞晚晚眼眶潮湿。
她感受到了被依赖。
三十一岁的老男人,偶尔不动声色的撒个娇,会让她心软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