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久久等不到身后人的动作,疑惑的回头看,却一个鬼影都不见了。
墨风叹气又懊恼,他他他吓跑了乙鹤啊。
乙鹤会不会以后都不理他了。
正这么自残的抑郁着,一道调侃的声音响起,“这是怎么了?装忧郁呢?”
墨风霍地抬头,就看到云酒似笑非笑的眼,再看向又跟着来的乙鹤,“鹤鹤,你别生我的气,我我……”
“转过去。”
被喝了一声,墨风还有点傻懵,“啊?”
云酒想笑,平时看着很精明的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有点犯傻啊。
乙鹤懒得再废话,只推了他一下,让他转过身去。
乙鹤的手很凉,那一点沁凉激得墨风浑身僵住,似乎身躯里,血液里窜起一股酥酥麻麻,让他差点控制不住。
云酒着重看了眼伤口处,然后对乙鹤道,“一盏茶后,来我房间拿解药。”
“是。”
云酒不多留,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乙鹤可没有如云酒所愿,留下来跟墨风你侬我侬。
她不解风情。
墨风穿上了衣服,不敢再惹乙鹤。
但乙鹤等到时间去拿来解药,顺手扔了一个包子给墨风。
尽管只有一个包子,墨风宝贝得都没舍得吃,就那样揣进怀里,和衣而眠。
……
翌日,云酒醒来,身边的位置已经没人了。
洗漱好,一个人吃了早饭,刚想去找楚九殒,楚九殒一身汗渍的回来了。
“干嘛去了?”云酒好奇他一身汗,自从来这里后,她可没见他这副模样。
“爬塔去了,你有空的时候也可以去爬爬。”
楚九殒边说边进了洗手间,关了门,接着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那水声,叫人心痒难耐。
云酒看着隔着一扇门,眼珠子一转一转,心痒……
她一步步走过去,想开门,很想开门,但手刚触到门把手,里面就传出一道磨牙嚯嚯的声音,“灵宝,你最好不要惹火。”
云酒咽了下口水,气恼自己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