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接下了她这一掌!“娘娘!”萦采疾呼一声,脸色霎时血色尽退。“母妃!”身后被克伐护住的谢长泰,欲要扑进傅令曦的怀中,却被她一眼神止住。克伐会意,将小主儿护住在身后,且后退了两步。傅令曦满意地眨了眨眼眸,转而对上要撕人南虿圣女,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道,“恼羞成怒,这词儿可不合适你。”南虿圣女硬是受了她那一掌,被迫退在了一隅角落,愤恨地瞪着她。这时,左护法护在她的身前,不忘朝她道,“教主先走,属下垫后!”“啧啧啧,就只得你这种缺根筋儿的,才会对她忠心不移,你没瞧见她为了逃命而放弃你们吗?”“少在我面前挑唆!既是要成就大业,就不应该拘于眼前,他们实力不如人,是生是死也无怨无悔,又怎怪在教主的身上!”左护法这一番热血之言,倒是暖了南虿圣女之心。“那这般有难同当,想来你们也不会拒绝不是?”瞧见傅令曦勾了勾唇角,狐狸眸子一凛,对萦采点了点头。萦采会意。把准备好的加强的毒粉都往二人撒了过去!南虿圣女宽袖抬起,欲要挡住、挥开那四散的粉末,却不知,这粉末能够透过衣裳,且迅速渗透入人的皮肤——对上她可算是倒大霉“啧,圣女也不过如斯罢了。”傅令曦甚至连眼神,都懒得给不堪一击、倒在地上的南虿圣女。轻蔑了一声,将人交由克伐处置。要说,这萦采所采来的毒植物,放在她的空间域里生长,那毒性可是蹭蹭蹭地飚高了好几十倍,着实不错。傅令曦面上嫌弃南虿圣女中看不中用。心里却是乐得开花。这毒植物制成的毒粉,若是做一桩买卖,少说是一笔不小的进账。可她并不打算卖出,而是想让上弈各个领域的将士队伍中,用来做上阵杀敌或防身保命的必备武器之一。啧啧~这回南虿圣女对上她,可算是倒大霉了!“是了,皇上可有好几日没来消息了。既然南虿圣女子在我们手中,本宫给皇上修书一封,你让人速速送回皇城。”傅令曦想着,既然这南虿圣女不过是个花架子,那皇城内的谢夙秉所遇,他应当能够游刃有余。而今,她将这消息传给他知,好让他别让华南朔给唬了。傅令曦不忍直视地暗道了声,着实这落差太大了些!她对华南朔的眼光甚是怀疑。听言,克伐恭敬地回道,“是。”似想起了什么,傅令曦又转身问道,“你等确定南虿这些明理暗里的爪子,都清除干净了么?该审问的还是要审问,本宫不拘着你们用何种法子,只要能问出点有用的东西。”“属下领命!”克伐巴不得要为牺牲的同伴报仇,只是又怕南虿圣女对泰雍帝有用,才不敢动她人。而今,傅令曦表明,南虿圣女于她来说,半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他自是有套严刑逼供的好手段!……傅令曦回到院中。瞧谢之秀的院子依旧大门紧闭,不由想起她自闭门也有差不多一旬日子,蹙了蹙眉心,向谢长泰问道,“是了,香宝,你可曾去瞧瞧你秀姑姑?”还不等谢长泰回话,便见多日不见的谢之秀一脸憔容,她呼了声,“姑姑!”她精神虽仍颓靡,倒也知得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索,让人看起来也不算太差。傅令曦一展颜,和煦地柔声道,“是要出来走走,不然,人都闷出病来。”可不就是病嘛。心病也是病。傅令曦见人也不说什么宽慰劝解的话。许多事,并非一定要常挂在嘴边才叫关心、在意她。很多时候,一个暖心的举动,一个正确的引导便足够了。“让嫂嫂担心,是阿秀不对。”谢之秀上前屈腿行礼。傅令曦见了,忙上前托住她,攥着她两只冰凉的手,笑道,“你当愿意面对,我自是替你高兴,哪还责罪你,阿秀需知,天空阔任鸟飞,莫要只局限于一隅当做井底之蛙。趁着肆意的年纪,踏遍山河,你这里自然能装得下一切。”傅令曦伸出柔荑指了指谢之秀的心房。谢之秀扯了一抹牵强的微笑,“阿秀定不负嫂嫂的一番苦心。”“你若是一杯水,一滴墨便能将你染黑。可若你是一片海,一滴墨对你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不值一提。”“嗯嗯。阿秀有皇兄、嫂嫂,还有几个萝卜头就够了。”“啊?姑姑!”被称作萝卜头的谢长泰自是不愿意被这么称呼,鼓着两腮子,逗得谢之秀噗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