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源见她接过手表,在手里翻来翻去的看,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手好些了吗?”“好些了。”沈美洁见他问她伤着的食指,把拆了线的食指伸出来给他看。她手上的伤口已经结疤愈合,有时伤口会痒,里面应该是在长新的肉。留疤应该是一定的了。赵源仔细的看了她手上的伤,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嗯了一声。沈美洁见他低头认真的打量着自己的手,手轻轻的抚过她结疤的伤口,她之前蠢蠢欲动的心又跳了起来,赶紧移开视线,伸手捂着她那颗有些不安分的心。“睡吧。”赵源起身走到床边拉灭灯,屋里陷入一片黑暗。沈美洁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他刚才低着头手轻轻抚过她手上疤的画面。不知道想了多久听见身边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渐渐进入梦乡。第二天一早,沈美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准备起身做饭,发现她的后背贴在赵源的怀里,整个人被他抱进怀里。刚要拉开他的手,就察觉到身后的人像是想醒的节奏,想到两人这姿势赶紧闭上眼装睡。赵源一睁眼闻到熟悉的香味,无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准备起身就看到两人睡着的姿势。他听着耳边传来有些不稳的呼吸声,低头看了眼她发红的脸,放在她腰上的手一僵,松开搂着她腰的手,起身穿衣。躺在床上的沈美洁一直等着屋里的人出去,才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上,伸手拍了拍脸换衣服出去准备早饭。她刚一出门,就见洗漱好的赵源往厨房走,开口说道:“你做早饭?”赵源嗯了一声,开口道:“你去叫孩子起床。”不用做饭省了她不少事,沈美洁按照他说的去叫屋里的三兄弟起床。推开大生的房门,就见铁头撅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她。沈美洁被他这幅萌样戳到心窝,上前抱起铁头亲了亲。她可爱的小铁头。还没怎么睡醒的铁头趴在她的肩膀上,打了个哈欠,小眼时不时的眨下。“大生,醒醒,起来吃饭了。”沈美洁抱着怀里的铁头不好弯腰,于是便蹲下身子轻轻的喊着大生。大生在梦中被人喊醒,眉头紧锁,一睁开眼见是她,躺在床上不想动,他还想躺在床上睡觉。“起床了,你爹在外面等着呢?”沈没洁在见大生赖在床上不起,搬出赵源。大生听见爹爹,本来没有表情爹的的脸,瞬间开心了起来,蹭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爹爹回来了,他要去看爹爹,大生从上麻溜的下床穿好衣服冲向门外。床上躺着的狗蛋被大声的动静吵醒,伸手揉了揉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哥哥去哪?“狗蛋把衣服穿好,大生出去见爹了。”沈美洁主动跟狗蛋解释,把狗蛋的衣服拿到床边让他自己穿着。等狗蛋穿好,她怀里的铁头才清醒过来,伸手环住她的脖子。抱着铁头带着狗蛋一出屋,就见大生紧紧的跟在爹的身后,赵源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想到这十天大生和狗蛋在家,时不时的就要问赵源什么时候回来。狗蛋见到爹爹,扑向爹爹的怀里抱着他不放,赵源则是低头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跟着他说话。沈美洁抱着忒头坐在一边的板凳上没有打扰他们父子三人。怀里的铁头从她怀里起身,一手指着院子,一手拍着沈美洁。沈美洁想也没想,直接扼杀了他的想法,她之前买的菜种种到地里已经发芽。铁头自从看到那发芽的菜苗,小手总爱去揪,院子最边上那块已经被他拽的一点也不剩,昨天她才买的菜种又种了进去。铁头没有得到回应,小手搂着她的脖子,委屈的望着她。“铁头怎么了?”赵源把早饭端上桌,看着铁头要哭不哭的样子。“前段时间,我在院子种的菜苗,他看到那发芽的菜苗,就要去拔。”沈美洁把想下地的铁头放在板凳上坐好。昨晚他回来的晚,没有注意,赵源透出堂屋看向院子两边密密麻麻绿成一片的菜苗。“对了,后院的那块地,你问队里了吗?”沈美洁见他不说话看向院子,提到她的那块荒地。现在不能叫荒地了,前几天她和娟婶一起把自家后面的荒地上的草全部砍了。当时她砍杂草的时候遇见娟婶,便把自己准备在后面种红薯的事跟娟婶说了。她私心是希望娟婶跟自己一起种,娟婶对她不错,平时有什么有想到她,这一大片地种上红薯,等到收获的季节能收不少红薯,明年灾害有了红薯一时半会挨不到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