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末尾还一再嘱咐许闻不用给自己寄钱,自己这里花不了什么钱,另外往家寄钱不要这么寄得汇款。
这么寄不允许也不安全,万一丢了更心疼,汇款也多花不了几个钱别因小失大。
据许问所知,信封里是不被允许直接放现金的,肯定是许闻贴好邮票偷偷放进去又密封起来的。
他用的是牛皮纸信封,不透明,邮递员也看不出来是什么。
写好以后,让冬生送去岸边给邮递员,许问回信快,只要不太晚,一般邮递员都会等她一会儿。
许问洗完澡下楼,路远征难得也有时间回来,正在择菜看样子是要下厨。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许问诧异。
“这不是看你们今天封顶了想给你庆祝一下。”
“这么好?!”
“说得跟我什么时候苛待你了一样!”
“那倒也没有。”
路远征侧头看了下许问的打扮,皱眉:“要出门?”
“你怎么知道?”许问好奇,她明明穿得是睡衣。
路远征“呵”了一声,“你上次穿这套睡衣还是去你弄的那个睡衣派对。”
女人在爱美方面多少都有些小心机,许问也不例外。
都是睡衣也分三六九等。
她原本喜欢不穿衣服睡,来这个时代后一直没有不穿衣服的条件,不是跟许家人住一起就是跟同学住在一起。
后来到了海岛上,跟冬生分房以后,倒是有不穿衣服的客观条件了但是没有主观条件。
因为路远征太狗。
她不穿衣服虽然自己舒服却也方便路远征为所欲为。
所以许问不得已,到中心岛上买了块绸缎给自己做了一条吊带睡裙。
这种睡衣丝滑,穿在身上特别舒服。
就是睡着了之后,睡裙容易上滑,半隐半露,更容易惹火烧身。
再后来许问就自暴自弃了。
反正路远征忙的时候多,太晚回家也不好意思闹她,除了周末,一般也就隔一两天早晨来一回,她还能接受。
所以在家有时候不穿,有时候就直接真空穿一条吊带裙。
许问身上穿的这套睡衣是棉线布料,透气吸汗,还是分体式,上半身是无袖短衫下面是一条短裤。
是上次为了参加睡衣派对特意做的,确实只穿过那一回。
“我男人就是聪明!”许问毫不吝啬地夸奖路远征,“我这次也还是去睡衣派对。”
“你不在家吃饭了?”路远征问。
注意到他语气里不明显的失落,许问逗他:“怎么?专程回来给我当大厨的?想我?”
路远征面不改色,把择完的菜扔进洗菜篮里,懒洋洋地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两条长腿不吝得敞着,挑眉看着许问,不答反问:“你说呢?”
许问咯咯地笑,眼看路远征脸色越来越不好,走到他面前,往他一条腿上一坐,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往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我觉得……”
她故意拉长了尾音,在他隐忍的目光中轻轻落下唇,“我想你了!”
许问跟路远征都太忙了,即使都在岛上也天天住在一起,也硬生生像聚少离多的小夫妻。
路远征喉结滚了滚,抬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按向自己,他也微微仰头,唇抢先一步迎上她的唇。
轻吻变成深吻,路远征的手不规矩地探进许问的上衣内,眼看就要擦枪走火。
“爸爸麻麻,你们在干什么?”冬生好奇地询问声从门口传进来。
许问跟路远倏地分开。
嘴分开,许问还坐在路远征身上,她想起身,路远征按住她的腰没让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