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拜师宴上,让他的爱人出尽风头。
南宁抬手摸着玻璃窗,眼眶描红,吐出一抹恨意。
白弋,你真的没有心。
那你为什么昨天要在我的面前装得那么好。
“南宁……”陈嘉宝担忧的看着南宁,随即继续道,“这个乔妗是故意的吗?今天你的拜师宴,她又是千万级别的珠宝和高调的红礼服,现在还在记者面前秀恩爱,到底谁的主场啊?”
南宁收回目光,平静道:“我们等一下吧,我不想节外生枝。”
陈嘉宝咬咬牙,点了下头。
十几分钟后,外面的采访终于结束了。
白弋离开时回头看了看,只因有一层防偷窥膜,他什么都看不到。
乔妗察觉他走神后,立即扯了扯他的手。
“白弋,进去了。”
白弋回神,径直走进了酒店。
没了记者盯着,在踏进酒店的同时,白弋甩开了乔妗的手。
他的手心总觉得有些不舒服,黏腻不适。
乔妗是珠宝设计师,经常需要触摸各种珠宝,所以她会定期去做昂贵的手部护理。
一次下来五位数都带眨眼的。
平时,没隔一个小时,乔妗就会用为她手部定制的护手霜擦一下。
手部的确保养的细腻光泽,但永远都觉得有一层黏腻的膜。
这让白弋不禁想起南宁的手,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加持,依旧柔软细腻,手心也永远保持着干爽,除了右手中指始终有一层薄薄的茧。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对乔妗的不适感是为什么。
他刚才握着乔妗时,会下意识的去找这层薄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习惯了南宁这么多事情。
乔妗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眼神受伤:“怎么了?”
白弋收了收思绪,冷淡道:“过了。这里没有记者了,不用演戏了。”
来的路上,乔妗说昨天酒店的事情已经被一些客户知道了。
客户都在打听确切消息。
她担心影响工作室的名声,所以希望白弋陪她在记者面前秀恩爱,稳住人心。
工作室其实是白弋替母亲完成的一个心愿,对他而言意义非凡。
所以他答应了。
乔妗听了,身上再娇艳都掩不住神色苍白。
可她不敢反驳,只能接触一丝笑容。
“白弋,我知道你还在生气,这是应该的,只是待会儿还有很多圈内人在大厅,要是我们俩各走各的,别人一定会误会,对工作室也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