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则是觉得这个动作太色气,有些不正经。
秘书对老板动手动脚,这让别的人知道了,难免带着点勾引的意味。
而这个世道,终归对女人没那么友好。
陈桑半哄半骗地将霍峣扶回房间,替他脱了鞋子后,又打了盆热水给他擦拭身体。
霍峣平日里挺冷淡,这时候却话多得像个话痨。
他跟个大爷似的躺在床上等着享受,看到陈桑忙里忙外:“你还挺贤惠。”
陈桑“嗯”了一声,擦拭完后,又听他说:“我想换衣服。”
“等着。”陈桑打开衣柜,从里头翻出几套睡衣,“想穿哪件?”
“你觉得我穿哪件好看?”
他一手支着头,白色衬衫松松垮垮,散着几颗纽扣。
置身于晕黄的床头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欲。
“不穿最好看。”陈桑没忍住勾引,下意识说了句。
等说出口后,才发现自己刚刚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想要了?乖乖。”霍峣轻笑,歪着头问她。
他微抬的眼眸因为微醺染了抹淡淡的胭色,声音也似被酒意浸染,带着些微的沙哑和低沉。
大概是因为他此刻调笑的意味太明显,以至于陈桑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但他又说了句“乖乖”,分明不像是清醒时分会说的话。
“我去给你煮解酒汤。”陈桑受不住他直白的眼神撩拨,落荒而逃。
霍峣胃不好,酒喝多了容易难受。
陈桑当了霍峣这么久的秘书,不是第一回这么伺候他。
但今晚确实是最尽心尽力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