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人吃完早餐,时舒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的时候,徐欥再一次提议:“要不,别赶早八了?”
时舒幽幽一个眼神投递过来,眼中意味不明。
徐欥突然反应过来,她好像是误会他的意思了。
徐欥抬起手,指向窗户外面的方向,抿住笑意,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想问,上班之前,时时你要不要先去那儿?”
她昨晚住这儿,一定也是想来看看父母。
徐欥指向窗外不远处,南郊的私人陵园方向,语气试探着。
他刚才修剪花枝的时候,除了在玻璃花瓶中插入新鲜的花枝以外,也将那纯白色的花朵一枝枝挑选出来,用包装纸挤压包装,扎成了大捧的白色花束。
他知道她感觉到脆弱的时候并不多,但他仍然希望她偶尔一次感觉到脆弱的时候,他都能够陪在她身边。
陪她做她想做的事,陪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嗯。”接受到他的心意,时舒扯了下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谢了。”
两个人便没急着去赶早八,而是一起去了她父母所在的私人陵园,在四周开满明媚的鲜花,被应季的花粉包裹着的墓碑正中间,他们献上一捧纯白色的花束。
白色的花束在烈日炎炎的尾夏里,兜售着纯洁和永恒,他在她父母面前,作在心中的承诺,郑重、温柔而坚定。
自他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从来没有打算过有一天会主动离开。
他用他的人格魅力,用他周到细致的服务和全心全意的爱,像纯白色的铁线莲一样,在凉爽中扎根,却在阳光里开出花,阳光和鲜花照进她的生活,他用爱与服务,一点一滴渗透在她的心里,扎根在她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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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挤而糟糕的交通路况。
高博和时文奎董事长正堵在冗长的隧道里。
来不来,去不去。
耳膜里充斥着不耐的喇叭声。
高博朝着加塞过来的车头,敷衍地摁了两下喇叭,却还是踩住刹车,让对方的车尾也加塞了进来。
他踩着刹车,问后排座位上正在悠闲地刷着手机的时董:“您知道大家为什么要赶早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