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欥蹲下来,和高博一起坐在大理石石块上,一边喂鱼,一边答非所问:“喂鱼挺好的。”
喂鱼就刚好能避开时间,就不会撞见时总游泳了。
“哦。”
谁都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听出他语气中的郁闷,高博大概也能猜到些什么,他看了眼腕表,这个时间,时舒应该刚刚潜泳完毕。
向来表情管理做得很好的高博也没有崩住脸,很浅地笑了下:“可年少不知喂鱼好。”
两个男人并排坐着喂鱼的画面很和谐,都是清越优秀的身形,身高腿长,宽肩窄腰,惹得塘里的鱼儿抵抗不住,吃了又吃,吃了又吃。
就连时董事长都说,这池塘里的鱼会看脸。
谁长得好看,它们就挤破脑袋去吃谁撒下来的鱼食,他和高博一起喂鱼的时候,鱼就都往高博那里去。
高博侧过脑袋,问徐欥:“鱼怎么都去你那儿了?”
徐欥摇摇头,随后又笑起来和高博放松地开了个玩笑:“大概是……鱼会喜新厌旧?”
……
鱼食喂完了,早餐用餐的时间也该到了。
两个人并排走了一会儿,可能是添了些一起喂鱼的革/命友谊,徐欥就没忍住,问:“董助刚才怎么也不稍微提醒我一下?”
“什么?”
“董助明白我在说什么的。”
高博当然明白。
他抿着笑意:“我不是喊你喂鱼了?”
“您这也算提醒吗?”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没事喊你喂鱼做什么?”高博长腿迈开,扬长而去:“我邀请你一起喂鱼,不过就是想要告诉你,你喂完鱼的时间过去刚刚好。”
高博几分笑意:“你听不懂我的言外之意,我能有什么办法?”
“董助可以直接告诉我。”
“直接?那是我做事讲话的风格吗?”
徐欥:“……”
徐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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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的餐厅里,新中式长形雕花餐桌上备了各种精致的早点,丰盛富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