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微微颔首,优雅地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下,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悄然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算计之色。"二哥此人向来自视甚高、心高气傲,此番竟然在七弟那里碰了钉子,吃了大亏,依我看呐,他定然不会心甘情愿就此罢休。”“等到时机成熟之时,倒是巧妙加以利用一番。"燕王的话语声平缓而低沉,但其中所蕴含的深意却令人不寒而栗。话锋陡然一转,燕王望向身旁的沈清风,开口问道:"本王吩咐你去调查之事,如今可有什么头绪了?"听到燕王发问,沈清风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他赶忙躬身施礼,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殿下,经过属下多番探查,已然取得了些许进展。”“据属下所知,晋王妃谢瑶在尚未出嫁之前,曾与一名男子私下往来密切,甚至私相授受,彼此许下了终身之约。"燕王闻听此言,眼中倏地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喜光芒,原本紧绷着的唇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起来。"哦?竟有此事?"这谢瑶已经接连让他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颜面,吃了两次大亏,他又岂会轻而易举地放过她?当初之所以派遣沈清风前去彻查此事,燕王心中其实并没有抱太大希望,没成想,这一查居然真被他查出了一些端倪来。见燕王面露喜色,沈清风不敢怠慢,再次郑重点头应道:"殿下放心,此事千真万确!属下已找到一些证人,可证实此事。”“只不过,那名男子如今身在何处还未找到。但请殿下相信,属下定会竭尽全力,尽快查明。"燕王微微颔首,眼中的光芒愈发炽热。“很好,沈清风,此事若能办好,本王重重有赏。你务必加快速度,务必将那男子找到,本王要让谢瑶知道,与本王作对的下场。”沈清风拱手道:“属下定不负殿下期望。”说罢,便转身欲要去安排进一步的调查事宜。燕王却又叫住了他,“等等,此事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若被谢瑶察觉,恐生变故。”沈清风郑重应道:“殿下放心,属下明白,此事绝不会泄露出去。”燕王满意地点点头,挥挥手示意沈清风退下。谢瑶害的沈清风失去万贯家财,他又怎会轻易放过她?待沈清风离去后,燕王再次陷入沉思,想象着当晋王得知此事后的狼狈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快意。晋王不是十分宠爱谢瑶吗?他若是知道,他的王妃在嫁给他之前,便心有所属,那必定会雷霆震怒。他对谢瑶的宠爱,在那一刻或许会瞬间化为乌有。燕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晋王那不可置信又充满愤怒的神情,以及谢瑶惊慌失措的模样。此次定要让谢瑶万劫不复。永王怒冲冲地回到王府,一路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燕王临走之前的那些话,每一个字都如同尖锐的刺,扎得他心中怒火愈发旺盛。“二哥怎么如此笃定,那侧妃的肚子里一定是你的种,小心被人钻了空子。”燕王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和话语在永王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越想越觉得可疑。永王的脚步越发沉重,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难以遏制。回到王府后,永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思绪如乱麻一般。他回想起及这些日子,招了那么多女人侍寝,怎么就这个贱婢一次就中了?永王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一个端茶倒水的贱婢,如今竟让他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若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自己的,那他永王岂不是成了天下人的笑柄?想到这里,永王的拳头紧紧握住,指节发白。愤怒和怀疑在永王的心中交织缠绕,让他的理智渐渐被怒火吞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心中竟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是她与人通奸所得。这个念头一旦出现,便如野草般在永王的心中疯狂生长,再也无法拔除。永王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怒和怀疑,他猛地站起身来,大踏步地朝着翠竹阁走去。一路上,王府的下人们看到永王那愤怒的模样,都吓得纷纷躲避,生怕触了霉头。永王气势汹汹地来到翠竹阁,一脚踹开房门。云侧妃正在房中休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她惊慌地抬起头,看到永王那愤怒的面容,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永王二话不说,冲上前去,一把薅住云侧妃的头发。云侧妃疼得尖叫起来,泪水瞬间涌出眼眶。永王怒目圆睁,大声吼道:“你这贱婢,本王封你为侧妃,你竟敢戏耍本王,说你这肚子的孽种是哪个狗男人的?”云侧妃惊恐万分,她拼命地挣扎着,哭喊道:“王爷冤枉,妾身真的没有与人苟且,我这肚里的孩子真是王爷的。”永王哪里肯听她的解释,他扬起手,就要朝着侧妃的脸上打去。就在这时,云侧妃吓得紧紧闭上眼睛。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云侧妃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她的嘴角也渗出了一丝鲜血。云侧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她整个人瘫倒在地,双手捂住脸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永王看着瘫倒在地的云侧妃,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他怒目圆睁,再次扬起手,狠狠地朝着云侧妃打去。“啪!啪!”又是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她的哭声也愈发凄厉。“你这贱人,贱人………”永王大声咆哮着,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云侧妃一边哭泣,一边艰难地说道:“王爷,妾身真的是冤枉的,求王爷明察。”然而,永王根本听不进她的解释。他抬脚朝着云侧妃的腹部踹去,云侧妃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忙用双手护住肚子。:()穿成软包子,王爷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