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躲开。禾晔看得到狗,所以并不觉得奇怪,但直播间的网友看不到鬼魂,更听不到狗叫,只能看到他对着空气说话,抚摸。忘川水不渡人:【我的天,他这是在跟什么说话?】吃货的天材地宝:【客厅黑兮兮的,他这样子有点吓人了。】默然98768768:【妈耶,终于有灵异那味了!】生椰小奶冰:【这像是在跟动物说话,难道招来了动物的阴灵?】你管我啊:【我还是觉得这综艺有剧本,他们肯定是提前知道了什么东西,然后装神弄鬼进行一番无实物表演。】不然呢:【别黑了,冯导之前直播不是说过了嘛,没剧本,现实里有太多事情了,你不懂不代表不存在。】不然呢:【再说了,就算是剧本,我也爱看】不然呢:【你们要是不想看,就退出去,别在这儿硬黑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对家派来的黑子。】小鹿烤串:【就是,这本来就是一个灵异节目,你们看不到就说是假的,既然觉得假,为什么还要看呢,自虐吗?】就在其他网友忙着吵架时,还有一小部分网友显得特别清奇。财神爷家的小可爱:【啊啊啊,禾老板,活的!】正在疯狂取名中:【握草,这真是禾老板?】正在疯狂取名中:【看到视频下面的留言我还以为是假的】掌上明猪:【哇哦,禾老板竟然上综艺了!】:【哈哈哈,看来我找到组织了】:【怎么这么黑呀,我都看不清禾老板脸了】林黛玉倒拔垂杨柳:【我来欣赏禾老板的盛世美颜,在哪呢?】诚悦童靴我喜欢你:【你来晚了,已经过去了】直播里,是陈罗昌。他与禾晔一样,拿到了一个线索。信封里装着的是一张女人的照片,脸和几个重要部位都被打了码,只露出了身上的青痕。陈罗昌从这些痕迹猜测出女人很可能遭到家暴。他与禾晔一样,最先尝试着用照片招魂,但并没有成功,只能退而求其次,叫来附近的鬼魂询问。至于其他四个没有半点线索的嘉宾,就更难弄了。进入房间之前,跟拍导演只告诉他们房间里是实时直播,让他们在房间里找出十件逝者的物品,就没再说多余的话。萎衣有狐仙傍身,倒还算轻松,狐狸嗅觉灵敏,只在片刻间就找出了一件与房间气味不同的东西来。通过那件东西,白狐很快就又有了新发现。而其他三人,进入房间后,完全摸不着头脑。六个房间相同的格局,不同的装修,但随便一看就能看出,都是被人经常居住的房子,到处摆满了东西。三人各自使出了本事,可最后一无所获。朋克青年李华城直接黑脸,坐在沙发上对着角落里的摄像头吐槽:“我一个探灵人,一直安排找东西算怎么回事?”在他楼上,郭路权也坐在沙发上,拿着自己的铜钱进行卜卦,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找到物品的大致方位。而最后的野仙谭梁山,溜达一圈无果后,选择直接摆烂,串着黑珠子瘫在沙发上掏出手机,看起了直播。他一边看还一边实时与网友互动。在看到直播间的镜头转到自己这里,他还笑着冲摄像头打招呼。“大家好呀!”直播间网友说他:【你这都能看到其他大师的操作了,属于作弊了吧】野仙谭梁山无所谓的耸耸肩:“我都弃权了,不算作弊”网友气道:【你怎么又弃权了,上个环节就只有你弃权,这个环节又是你】
野仙谭梁山笑道:“没办法,本领不到家。”“明知道找不出来,还去费那劲儿干嘛,倒不如坐下来跟你们聊聊天。”“别骂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骂人可是会有口舌业的,死后小心去拔舌地狱。”“没有剧本,反正我没拿到什么剧本。”监控室里,导演看着他这一副爱咋滴咋滴的样子,头疼的直捏眉心。这时,旁边一直盯着镜头的工作人员说道:“冯导,有嘉宾从房间出来了。”冯大丞瞬间坐直身体:“谁!”工作人员回道:“萎衣。”冯大丞道:“转镜头,给她特写。”工作人员快速操作,把正在播放野仙与网友们聊天的镜头迅速切到了萎衣身上。“我完成了。”萎衣打开房间门,对着外面的工作人员说道。“恭喜您第一个完成任务,请带着十件物品移步休息室,等会我们来公布结果。”“好。”萎衣听到自己是第一名,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笑容,然后问:“禾晔呢,他怎么样了?”工作人员解释:“他在房间里等饭。”萎衣的笑容一僵:“等饭?”工作人员:“嗯,在五分钟前,他就找齐了十件物品,但并没有立即提交任务。”萎衣皱眉:“为什么?”工作人员:“原因不太清楚。”这会儿正好是萎衣的特写镜头,这段对话,以及她的表情,清楚的传到了直播间。鱼儿鱼儿鱼儿:【好端端地,q我们禾老板做什么?】霉运散开:【果然,让我猜对了,这两个人要炒cp。】谁说玫瑰都带刺:【明明六个嘉宾,怎么就问禾晔一个人?好歹在直播,一点都不避讳吗?】谁说玫瑰都带刺:【心思要不要这么明显?】可爱多:【女人,离我们禾老板远点!】hhk:【不要碰瓷我们禾老板!】棉花糖不甜:【不要胡说,我们萎姐实力说话,才不需要靠炒cp蹭热度!】桀骜不驯的泰罗:【就是,你们脸也太大了,随口问一句,就弄出这么多戏?】毛利小桃:【禾晔是上个环节的第一名,萎姐把他当成有力对手不行啊?】减肥好难:【最好是这样,禾老板是小助理的,谁都不准拆我cp!】直播间里的网友忙着争论,萎衣带着十件物品被工作人员请去休息室。直播间的镜头也要切换,导演组很清楚网友们想看谁,并且满足了他们。镜头里,禾晔坐在椅子上,一只手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击着,视线落在某处发怔。“砰砰砰——”终于,房间门被敲响。禾晔起身开门,让牧夕璟进来。男人进入房间后,视线被地上蹲着的两只脏兮兮的小狗吸引,便知晓禾晔给自己要肉是要做什么了。禾晔接过他手里的饭盒,走到餐桌边打开两个盒盖,随手放在地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