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你。”“知道女儿的离世让你很难过,但生死永别,再见面只会增加你们之间的痛苦。”再见一面,也不能改变现在的结果,还不如不见,让时间淡化家人的悲恸。袁太太不甘心地争取:“一面,只见一面行嘛!”禾晔望着她,沉默拒绝。可能是他的神情太冷淡,目光太平静,让袁太太看不到希望,只好失落的放弃了。她拿出手机,哑着嗓子说道:“尾款我转到你微信上了,禾老板查收一下。”禾晔应了声好,迈步走出店门,目送她提着包,失魂落魄地离开。正巧,牧夕璟提着保温桶正从巷口朝这边走,在他身侧还跟着一个身形中等的青年男人。青年一边走一边与牧夕璟说着什么。只是牧夕璟看起来回应的并不热络,甚至是直接不搭理,直到距离禾晔几米远后,牧夕璟冲他抬了抬下巴,对身侧的青年介绍道:“这位就是你要找的禾老板,有什么事你还是跟他说吧。”禾晔疑惑:“怎么了?”青年立即打招呼道:“你好禾老板,我姓胡,特意开车赶过来找你看事儿的。”禾晔没有直接问他遇到了什么事,视线落在他的脸上,见男人眉宇间缠绕着些许的怨气,他的额角两侧微微发青,且整个额头布满是痘坑、痘印,看起来凹凸不平,不甚好看。眉头上下,上至天庭两旁,下至两眼以及眼的两角,被称为日月角,也被叫做父母宫,看来男人父母重病或者已逝。男人的颧骨高耸,鼻子扁塌,嘴角薄但唇峰明显,整张脸上都带着一股子算计,说明他是个自私自利的性格。禾晔收回视线,缓缓问道:“与你父母有关?”青年眼睛一亮,惊呼:“禾老板怎么知道?”禾晔转身回到店里:“进来说吧。”三人站在外面顶着大太阳说话,实在不太聪慧。禾晔在茶几旁坐下,青年顺势坐在了他对面,牧夕璟默不作声的去接了杯水送过来。禾晔道:“说说具体怎么回事?”青年:“是这样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老是做噩梦,而且是各种奇奇怪怪的梦,有时候一觉醒来根本不记得梦的内容,就只是觉得很奇怪,模糊中感觉好像是我爸妈在骂我。”“原本我只当是梦,没有在意,可最近这几次睡醒,在身上总能发现一些青紫的痕迹,不碰没什么感觉,但按一下又觉得很疼。”他说着朝禾晔展示左胳膊上青痕,宽宽扁扁的一块,看上去像是被人拿鞋抽出来的印迹。除了胳膊还有后背、大腿、小腿上,大大小小十几处青紫,因时间不同,看起来有浅有深。禾晔问:“你父母离世多久了?”青年:“有七八年了。”禾晔:“期间有回去看望他们,烧一些祭品吗?”青年回想了下:“前两三年烧过,这几年没有,我听说人死后过不了多久就会投胎,再加上工作忙,老家离得远,就一直没回去过。”禾晔:“每年端午、中元节、春节……这些节日也都不回去吗?”青年摇头:“没有,老家没什么人了,回去也不知道干什么,干脆就没回去过。”禾晔起身从柜台拿来纸笔,重新坐下说道:“你的生辰八字,说一下。”青年报出一串数字,禾晔在纸上快速推算。
青年的八字与面相差不多,伤官主感情用事,性情不稳定,偏于主敏感小气,冷漠,喜欢钻牛角尖,这人有偏财,财运颇佳,但与父母、子女的关系一般。他的金水很旺,桃花运也好,目前正处于劈腿阶段。金水过旺的人会有一些贪色,自身控制能力差,很容易婚后出轨,以满足自己的身体需求。不过他x欲强,身体却不能支撑,肾虚阳亏,看来在那种事情上的能力一般。禾晔一番盘算后,收回思绪:“你有时间还是回老家一趟吧,投胎转世这种事情很复杂,不像你说的人死后就能立马投胎,你这么多年没给父母烧祭品,估计他们在地下并不好过,不得已才托梦给你。”青年皱眉,思索片刻后:“禾老板,除了回老家外,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最近工作很忙,可能没有时间回去。”“我在这里烧纸,他们能收到吗?”禾晔看出他不情愿回去,也懒得多劝,说道:“可以,晚上找一个大些的十字路口,烧纸时念着亲人的名字,或者把亲人的名字、生辰八字一起烧了即可。”青年一听可以,立刻高兴了:“行,那香火纸钱禾老板店里有吗?”禾晔:“嗯。”青年:“那给我拿一份儿吧,我晚上凑空给他们烧过去。”“对了,除了这些,我还需要做什么吗?”“禾老板能不能卖张驱邪符,让我随身带着。”禾晔拧眉,不理解地问道:“亲生父母你也要防吗?”青年不好意思的笑笑:“主要是我每天都是很晚才下班,担心他们不小心吓到我。”“……可以卖,五百一张。”禾晔对他感官很不好,直接狮子大开口。青年诧异:“这么贵!”“我看你视频里,驱邪符不都是两百吗?”禾晔也不与他多纠缠,直接抛出一句:“觉得贵可以不买。”“你……”青年被他这句话怼的脸色瞬间沉下来,小声嘟囔一句:“有这么开门做生意的嘛,漫天要价就算了,说话还这么难听。”禾晔听见了,没有反驳,对方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故意要了高价。旁边的牧夕璟却不认可,反驳道:“如果禾老板想漫天要价,会直接收你五千,而不是五百。”“禾老板的符咒,可以保证百分百灵验,如果你实在觉得贵,可以去其他寺庙里求,但至于灵不灵,我们就不清楚了。”“还有禾老板是靠手艺吃饭,不需要靠嘴说好听话哄你开心。”他说完,抬手指了指柜台上的二维码:“先把看八字的钱付了。”青年愣住:“他给我看什么了?”“刚刚不就是说了几句话,竟然就要两百,他就算是大网红,也不至于一字千金吧!”牧夕璟不悦地皱眉,刚想开口回怼,被禾晔抬手阻拦。“你觉得怎样才算是卜卦?”青年:“刚才你卜算我的八字,却什么也没告诉我,按理说不应该跟我说说最近的事业、感情什么的吗?”“只提出一句建议,让我回老家烧纸,然后就没有了?”禾晔:“有。”“建议你与情人断掉关系,好好维系家庭,克制性欲,养护身体,有时候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