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太危险了。」江谨眼镜下的眸光微沉。
我拍拍他的肩膀一脸自信:「你在旁边保护我呗。」
江谨对外称要去外地出差三天。
晚上,我窝在沙里捂着脑袋做出一副头痛欲裂的样子。
「林小姐,你怎么了?」李曼在我身旁坐下。
「昨天小谨带我去餐厅,可我一见到装着菜的推车就头痛,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李曼全身紧绷,不安的情绪似是已经到了极限,交握的双手骨节泛白。
月华如水,我一个人待在房间早早入睡,周围寂静地能听见窗帘飘动的声音。
迷迷糊糊间看到窗前隐隐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我急忙去摸床头灯的开关,下一秒被人从背后捂住口鼻。
对方的手上布满老茧,皮肤粗糙得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
我猛踩对方的脚,顺势弯腰抱起对方的脚环往上抬,只听得闷哼一声。
我拼命挣脱大口喘气。
灯突然亮了,江谨扶起我,我靠在他怀里,他心跳如鼓。
「竟然是你!」
周管家从地上起来面对质问一言不。
李曼神色慌乱地进来,周叔别过头不去看她。
后来又在周叔房间的床下找到了被小刀划破的婚纱,我顺便取走了枕头上的一根头。
「周叔怎么说?」
「他说早年受过李曼的恩惠,就连这份工作都是她介绍的,这么做是为了李梦菲。」
来到江家快三个月了,周叔对李曼母女的关心已经过所谓报恩的范畴了,我心里有一个猜测。
我找了个四下无人的场合。
「李阿姨,真的是周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