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会作祟的。
阮绵此刻就是这种感受。
每当他说些冷漠的话,她脑中就能自动脑补出,以往付迎跟他的各种画面。
阮绵后知后觉,自己对陆淮南的情感。
但她不能表现半分。
心底的微疼平了再平:“你跟付迎爱怎么着,怎么着,包括你外边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我一概不管,但你也别管我。”
阮绵连吐声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充斥着满满的不屑。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非要跟他搅合在一块?”
如果语气能杀人。
那想必陆淮南此时的语气,能把阮绵连肉带骨的吞了。
“对。”
她承认的那一秒钟。
像是一记闷锤狠狠的砸进陆淮南心口上,他眼眶灼热难挡,雾气在眼球上来回翻滚。
所有不明所以的情绪,一瞬间齐聚而来。
陆淮南直视她的眼睛:“婚内出轨。”
“你不是吗?”
“我不是。”
“你敢发誓?”阮绵此刻一点也不想仁慈心软:“拿蒋自北发誓。”
陆淮南的面孔终于怒到了极致。
沉着的脸下,全都是滚滚燃烧的愤怒,双眼猩红,他唇角往死里绷住下压,吐声特别哑:“阮绵,你非要拿一个死去的人说吗?”
她并非故意说蒋自北,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阮绵:“自己做不到的事,就别逼别人做。”
他只是怒,没说话。
她等了他大概半分钟的样子,陆淮南连张嘴的迹象都没有。
阮绵推上行李箱,拿好手机跟证件,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