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言连着要了两次东西,对于承泽帝来说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如今听到沈欣言想要承诺,承泽帝顿时正了脸色:“说。”这才是沈氏的真正目的吧。沈欣言低着头,声音中带着小心翼翼:“臣妇如今依附陛下和太后娘娘,承陛下和太后娘娘恩典才能无忧无虑的生活,故臣妇希望将来能有回报陛下,孝敬太后娘娘的一天。臣妇想做生意,且希望将以后生意的七成都进献给陛下和太后娘娘。”太后被沈欣言逗笑了:“皇上,这丫头是打算拉着您一起做生意呢!”也是苦了这孩子,被逼的心心念念想要给自己找靠山。承泽帝也哑然失笑:“你倒是有信心,分成便算了,朕给你一块如朕亲临的牌子,若是有人欺负你直接亮出来便是,只是这牌子不能乱用,否则朕便会立刻收回。”若是沈氏求,他一定不会给,可如今沈氏三个请求都如此务实,他反而觉得亏欠了对方。一块牌子而已,权当是给沈氏多些庇护吧。大家都以为沈欣言是在说笑,根本没人将她想要拉着承泽帝做生意的话当真。知道两人不信,沈欣言垂下眼眸,心情无比激动。她的确喜欢商贾之事,而且也有一定的能力,如今还有阿蛮帮忙,相信假以时日,再不会有人会将她今日所言当成笑话来听。承泽帝收起笑容,脸上却不再似之前那般冷肃:“既然你有心为朕分忧,朕也不会薄待了你,今日便多赏你两个人。”沈欣言疑惑的抬头,她今日得的好处已经够多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新东西。正想着就见承泽帝对王海吩咐:“去把冰洁和冰容叫过来。”王海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却还是应了承泽帝的话出门唤人。承泽帝则对沈欣言笑道:“冰洁和冰容是宫中自小培养出来的暗卫,今日便赐给你,你先见见人,待这几日,她们自会想办法进入你府中暗中保护你。”有了这两人,沈氏应该不会再像现在一般畏首畏尾,一提起姚家就胆小瑟缩了吧。沈欣言欣喜若狂,暗卫都是皇家从小培养的,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各个都有特殊技艺,可是多少钱都请不到的顶级高手。如今承泽帝直接赏她两名暗卫,她终于可以不用为自己的安全担心了!午膳之后,沈欣言带着两位女史出宫。与来时的步行不同,太后怕沈欣言辛苦,便赐了沈欣言一辆马车送沈欣言到宫门口,并言明以后沈欣言进出皇宫时,都可以使用宫中的车架。这次进宫,收获着实不少。心知这应该是自己进献那东西的原因,沈欣言终究没忍住询问阿蛮:“那里面究竟是什么,为何陛下如此看重。”原想着只要能赏两个宫女就已经很好,至少能震慑一下姚府的人,莫要随意对她动手。没想到陛下出手如此大方,竟是直接赐了两位有品级的女史,两名暗卫,八十顷地,一块如陛下亲临的腰牌,还有数个会照顾土地的熟手不得不说,这次的收获着实出乎她意料了。有了这些东西,莫说保她性命无忧,甚至可以说是已经将她武装到牙齿。若这样还能被人欺负,那她还是一条绳子将自己吊死算了。阿蛮之前一直没说话,如今听到沈欣言的询问,她慢悠悠开口:“那里面的东西,是传国玉玺。”沈欣言原本怎么都压不住的笑容僵在脸上,嘴唇也不自觉抖了抖:竟是那般稀罕之物,难怪陛下刚刚多有试探。若是她,怕是也会怀疑献宝之人是否早就知宝物的下落,特意寻机会进献,实则另有图谋。只是若她早知道是那等神物,定然会更加小心。见沈欣言表情呆滞,阿蛮轻叹:“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担心你掌控不好自己的表情露出端倪,咱们那位陛下,可不是什么好哄骗的主。”沈欣言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上一世,那传国玉玺是军户发现的么?”她现在很想知道,是不是自己抢了别人的机缘。阿蛮的声音变得沉重:“上一世御玺被砸碎了,碎片落了满地,事情被巡城司发现后上报朝廷,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整条街的人都被屠戮殆尽,血流成河。”这件事牵连甚广,更是掩盖了姚家对她的处置。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记得如此清楚。沈欣言心中稍安:“如此便好。”她想起来了,若不是她喊得及时,那莽夫的锤子便砸下去了,还好一切都来的及。沈欣言发呆的时候,两名女史也在悄悄打量沈欣言。两位女史分别是刘司正和林典正,都是从小入宫,已经在宫中生活了十几年。刘司正今年已经二十六岁,原本去年便已经可以放出宫,只是因为家中已无亲人,便请宫正帮自己求了个恩典,将自己继续留在宫中。她为人严肃,不苟言笑,许是常年板着脸的原因,眉间已经出现了川字细纹。,!倒是二十二岁的林典正说话慢声细语的,脸上也总是带着和善的笑,但她的笑不达眼底,沈欣言倒觉得林典正应该比刘司正难相处些。可这些都与沈欣言无关,因为承泽帝已经下旨让两人跟着沈欣言,并言明只要她们的差使办得好,不但在宫中的品级俸禄不变,等来日回宫后还会再升一级。单这一条,便足可保证她们死心塌地地为沈欣言办差。沈欣言出宫时,刚好看到焦急等在宫门口的樱桃和小四。见沈欣言是坐车出来的,樱桃顿时明白沈欣言这是重新得到了太后的:()夫君假死?预知未来后我不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