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培风转了转手边的玻璃杯:“你这不是忙吗?”盛铭似乎也想起来了,他刚回国那段时间他们兄弟见面还算频繁,后来因为宋拾一的关系,再加上两人都忙,那自然见贺培风的机会也少了。不过他的想法很简单,真正的友情是不需要刻意经营的,你春风得意的时候他未必会来锦上添花,但当你遇到事的时候,能雪中送炭的人却只有他。可是想到这两次,他没次见宋拾一时,贺培风都在场,而且每次他们两人好像都有点牵扯不清。明知道贺培风不是那样的人,但盛铭还是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在心里埋怨他。就比如刚才……他笑笑:“她什么时候跟你当上邻居了,你都没跟我说过。”谁都没提宋拾一的名字,但两人都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贺培风知道盛铭早晚会提到这事,顿了顿说:“她什么时候搬过去的我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这话半真半假,不是他对兄弟不够坦诚,而是在他看来,只要他在面对宋拾一时立场够坚定就算对得起兄弟了,没必要拿这种事情来考验他们多年的感情。盛铭苦笑了一下举起酒杯,贺培风跟他碰了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完这杯,换贺培风替盛铭倒酒。盛铭说:“说实话啊,以前你为了我姐跟家里闹掰的时候,我“说真的,这姑娘怎么样……宋拾一随手选中的“特殊功效睡衣”得到了秦瑶的高度肯定,同时又让她想起了自己刚被相亲男拒绝的惨痛经历。“你说,到嘴的鸭子怎么也能飞了?你要是早点送我这东西,估计他也没那么快跑了!”确定不会跑得更快吗?宋拾一表示怀疑。想到贺培风那张无欲无求的脸,她问秦瑶:“男人真的都喜欢女朋友扮成这样吗?”秦瑶丢她一个白眼:“这你就不懂了,不管男人嘴上说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喜欢做那事时更狂野奔放的。”宋拾一若有所思:“贺培风也是这样的吗?”宋拾一问话时秦瑶正在喝酒,冷不防听到贺培风的名字她直接被呛得小命都没了半条。狂咳一阵后,她连忙紧张兮兮地四处张望。宋拾一不解:“找什么呢?”“贺总不会在附近吧?”宋拾一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应该不会那么巧吧?怎么了?”秦瑶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又去翻她的包:“你不会正录着音呢吧?”宋拾一直接推开她的脑袋:“发什么神经?”秦瑶恨恨道:“我发神经?我是怕在一个坑里栽倒两次!上次就是你不怀好意故意引导我说那些话,结果害我被贺总给整了!嘴炮一时爽,加班火葬场啊!再这么下去,我大姨妈都要离我而去了,到时候我和男人还有什么区别?再找对象那都不能叫‘谈恋爱’了,那得叫‘搞基’!”宋拾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怪我坑你?我可是提醒过你的,要怪只能怪你整天满脑子黄色废料!”“怪我咯?但那天那情况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一些联想好吧?你假设一下,一大清早的,你衣衫不整地从另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万一被你男朋友看到,他会不会误会什么?”宋拾一吸了口杯子里的长岛冰茶:“假设不了,我又没男朋友。”“没男朋友但是有预备男友啊。”秦瑶眉飞色舞道,“比如你那前男友的兄弟!”宋拾一想了想,瞥她一眼问:“你觉得贺培风怎么样?”秦瑶忽然觉得刚才呛得太狠,这会儿好像还没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