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兖是何等匆忙的人,意见猜到吉兰要么来求帮忙,要么来兴师问罪。
他更想到了吉兰会道德绑架,自己不救荣王回来,回京城会告诉皇上等等。
所以,贺兖殷勤一点,图她个扬手不打笑脸人。
“哟,真齐全。”
吉兰一进来看见了远杳,先阴阳怪气一句。
“淮南王和远小姐,真是形影不离啊!”
“所以啊!才有人趁机造谣。”
远杳是吃素的?怼吉兰还不是轻轻松松?
“怕造谣,就该保持距离啊!”
吉兰冷笑出来,咯咯地笑了两声。
“王妃来此,有何要事?”
贺兖及时止住话题,问吉兰。
“我还能有什么事呢?一个妇道人家,可不是以夫为重?”
说完,吉兰从袖子里扯出手帕,擦着眼泪。
“我家王爷浑身是伤,将来皇上问起来,可怎么回话呢?”
果然,贺兖猜中了,与远杳互视一眼。
“哦,王爷,你不是还有军务么?快去处理吧。”
远杳认为贺兖该躲一躲,不必听吉兰乱念经。
“哪有军务?胡说!”
贺兖不领情,竟然还故意戳破远杳。
“不想让我和荣王妃交流?太过分了。”
远杳真想跳起来给他一拳头,吉兰没想到贺兖拆台远杳。
“淮南王果然是讲理之人,不是那般见人下菜碟的势利之徒。”
“王妃想说什么,不妨直接一点。”
贺兖请吉兰到桌前坐下,且吩咐远杳。
“泡茶去。”
“叔叔,人家不要去嘛!”
远杳的座位是挨着贺兖的,竟然离了椅子,屁股坐到他腿上。
“叔叔,你对人家好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