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没有做,而且,宋清当时也只是打了他一拳,肯定早就没事了。
不可能后遗症到今天才复发吧。
反正小月和霍经年也过去了,她过去看一看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
她要确认一下傅肆妄的情况,以免霍经年把责任推卸到她的身上。
……
半小时后,南许意到了瑞恩医院,便给南月打了电话。
南月正在大厅等她。
见她过来,南月迎了上来:“姐,我刚去过病房了,我带你去。”
“傅肆妄怎么样了?霍经年为什么说是我害的?”南许意立刻问道。
“我也不知道,霍经年说是你害得,我还想问你的。”南月也一脸惊讶,又道:“傅肆妄看上去脸色很差,整个人很虚弱的模样,有点病入膏肓的样子。”
“啊?这么严重?”南许意吓了一跳,心脏跳得很快,好像是紧张和担忧的情绪混杂着。
两个人很快就来到了病房。
南许意走进去的时候,傅肆妄正靠在床背上,与霍经年在闲谈什么。
他的脸色很憔悴,有些苍白,双眼红肿无神,尤其是嘴唇,毫无血色,与她第一次在拍卖会见到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像是换了一个人。
“傅先生,您这是怎么了?”南许意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心脏有些刺痛,一抽一抽地疼,眼睛也泛酸,好像有点想哭。
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第一次有这样的感受。
她是在同情傅肆妄吗?
好像又不是,不是同情。
是一种难过,但又不仅仅是难过。
对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复杂和焦急的情绪?
“没事。”
男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淡淡地道出这两个字。
似乎对他而言,她只是一个路过的陌生人。
南许意心里的那种刺痛感,仿佛变得更加强烈了。
“南小姐,昨晚下大雨,阿妄淋了一夜的雨,这才病倒了。”霍经年开口提醒道。
留下来陪我一会儿
“霍经年,你好兄弟淋了一夜的雨,和我姐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说是她害的?”
南月并不知道其中缘由,只是看不惯霍经年要栽赃南许意的架势,所以才让南许意过来,想把这件事给理清楚。
以免南许意被人泼脏水。
而霍经年的这番提醒,让南许意蓦地想到昨天和傅肆妄的那番对话,他淋雨的原因,是因为她提到了什么让他伤心的事情吗?
比如,她问他想不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