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亮豪华的劳斯莱斯离开白家,向厉惊寒的私人别墅驶去。
“太太,请您放心,曲鹏和那几个杂碎厉总已经让他们付出了代价,幕后主使周雯肯定会让她把牢底坐穿,她以后在里面的日子,厉总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邢言边开车边当自己老板的嘴替,“厉总不会让您白受委屈的。”
“废话真多,开你的车。”厉惊寒俊眉一轩。
白簌闻言,苍白清丽的脸庞不见什么情绪。
她虚弱地倚靠车窗半阖眼皮,暗自喘息着平复病痛,与男人保持距离。
“你腹部的伤还疼?”厉惊寒瞥着她极差的脸色,嗓音淡凉。
白簌缩着单薄的肩,“不是。”
男人见她的样子,心里躁郁,“到底哪儿难受,说话。”
“头疼。”
厉惊寒自以为是地认为是昨夜弄得激烈了,她没休息好,于是淡淡吩咐邢言:
“去药店。”
不多时,豪车停在一家药店门口。
邢言忙下车进去买治头疼的药。
车厢内,些许燥热。
就在白簌脑中浑浑噩噩,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
突然被一股强悍的力道拽住手臂,猛地拉了过去。
下一秒,她被男人霸道地圈入怀中,她贴着他温热裹挟占有欲的胸膛,连他昂贵衬衫上的纽扣都是烫的。
视线相交,一个湿红脆弱,一个深沉暗欲。
厉惊寒精健修韧的大掌握上她细软的颈子,来势汹汹地吻上她的唇。
白簌呼吸急促,腰软绵绵地后仰,被他顺着脊背滑下来的大手稳稳托住。
白簌腰身被他把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