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慈阴岂不是……
自己生自己?
我看向大姐,“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地方可在柬铺寨,时间点还正正好好。
她一杆子给我支去了,我扑空后直接就客死异乡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了。”
大姐没再强调别的事情,而是拿出一副墨镜给自己戴好,脸还低了低,声音很轻的吐出,“老三,你如果一心求死,我不拦着你,但我想告诉你,我由衷的希望你能幸福,毕竟我们是一母同胞,就算看妈妈的面子,我也希望你能梦想成真,不再去承受痛苦。”
说完,她抱着那束菊花就行色匆匆的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没动,低头又看了眼字条,对于大姐说的时间是相信的。
因为我记得慈阴也说过,待我灰飞烟灭之际,就是她重生之时,日期节点卡的很严实!
行,正好我要去东南亜那边转一圈,先去摸摸底儿,眉心要是能察觉到,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哎,是小萤儿先生吧?!”
我转过脸,就见一位戴着遮阳帽,穿着工作服,手臂上还戴着套袖的大姐走到我身前。
看清我的眉眼后她更是激动,“真的是你!我在那边看你半天了,只是你戴着口罩我才没敢认,咱都多少年没见了,四,不是,得有五年了吧!”
大姐一脸热情,“前段时间我还跟玲姐聊过你呢!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真是缘分啊!”
我本能的笑着点头,只感这大姐长得眼熟,看穿着打扮好像是卖花的,只是一时间有点……
但她提到了小玲姐,那应该是西岭村的人!
记忆迅速的开启搜索引擎。
正好看到市场里面的盆栽花卉——
啪~!
思维的小灯泡一亮!
是她!
五年前那位要不上孩子,院子东北位有一株高大月季的事主!
我随即衔接成社交模式,跟她握了握手,“嫂子,好久不见了。”
大姐笑容明朗,“小萤儿先生,我一直想感谢你呢,你算的真准,我儿子属兔,今年都五岁啦!”
我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闷涨,心头却满是欣慰,记得那时就感应到她会生个兔宝宝。
“嫂子,您现在的精气神特别足,是不是事业都做起来了。”
“嗨,也不算什么事业,只能说,我做了自己最喜欢的事情吧。”
大姐腼腆的笑了笑,“那时候你不是跟我说么,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问来问去,问的我自己心里直犯嘀咕,反倒什么都做不成了,后来我生完孩子,一咬牙就在村里后山下面包了块地,盖大棚做花圃,虽然没赚太多钱,但每天伺候花草心情特别好,我家那位都说我开朗了,今天我就是来市场送花的,这个季节夏菊和耐晒的草花出的多,对了,我还送来些百合,你看看喜欢哪盆,我送给你!”
“哦,不用了,我经常出差,伺候不了花,您不用客气!”
我笑着摆了摆手,闲聊几句都要迷糊了,哪还敢蹬鼻子上脸!
“是,花儿得伺候,再皮实的花儿都得用点心去照顾,要不然它真就死给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