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发现挣扎无果后,它索性转换策略,继续冲他卖起了萌:“喵嗷——喵……”
然而它最后一声“喵”都还没来得及喵完,言牧就直接把它放下了,还拍了拍它的屁股说:“你自己玩儿去吧,我要睡觉了。”
ππ这会儿把眼睛瞪成了铜铃,晃着尾巴瞅着他:“……”
它果然还是更喜欢那个会给它拆猫罐头的爹。
言牧凌晨的时候就被肚子闹醒,再加上又在医院待到了中午,期间都还没睡过觉,现在到点了困意上涌,就打算直接回房间睡一觉。
他之前睡的次卧跟傅思延的主卧紧挨着,他走到两个门的中间,停住脚步只思考了一秒,就打开了主卧的门。
还是睡傅思延的床更爽一点。
下午两三点很适合睡午觉,言牧是躺下去没多久就美美地睡了,但是学校里那群不得不上课的学生们却还在水深火热之中。
其实他们刚才怂恿傅思延在班里接视频电话也不全是因为关心言牧,还藏了那么一点点的私心——用这种方式拖一点上课的时间。
但是言牧不知道是猜到了他们的想法还是真担心影响到隔壁班上课,加上一开始猫踩到手机的那段乌龙,前前后后才占用了课堂五分钟左右就挂了电话。
纵使他们傅老师再怎么英俊帅气,讲的课再怎么循循善诱,也难以抵挡不断翻涌的生理性的困意,到了后半节课,半个班的眼皮子都开始打架。
偏偏他们又不敢睡,只能想尽办法硬撑,好不容易撑到了下课以为要解放的时候,傅思延——这位之前从来没有过拖课记录的老师,拖课了。
还一拖就拖了五分钟。
而且是非常精准的五分钟,五分钟过后他这节课要讲的知识点就全讲完了。
众人欲哭无泪,纷纷在内心悲愤道:“早知道就不乱起哄叫傅老师接电话了。”
突然就有种几十分钟前射出的子弹现在正中眉心的感觉。
隔日晚上。
言牧在吃了两三餐药之后自我感觉良好,从此拒绝吃剩下的药:“我已经满血复活了,剩下的就不用吃了。”
傅思延手上拿着个装着大半杯温水的玻璃杯,闻言表示:“还是吃完比较好吧?”
“是药三分毒啊傅思延。”言牧挤出一副故弄玄虚的高深莫测的表情,语重心长地告诉他,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
他只好暂时先收了他的神通,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人。
是言岚。
“我姐打电话来了,你先别出声。”言牧立马冲傅思延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也不管他到底答没答应,就接了电话:“喂?姐?”
傅思延:“……”为什么正经恋爱硬是被某人整得跟偷情似的?
一直光明正大做事的傅老师不是很想乖乖听话。
“你肠胃炎好点没?”言岚那还隐隐约约穿来了电视的背景音,估摸着是在客厅打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