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生似乎知道秦培的心思,当即轻声说道。
“别说这些,等效果来了再开口。”
可十分钟也过得飞快,门外站着的阎裘樽突然开始吐血。
他对着秦长生用力招手,可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而肺部的剧烈起伏看得出阎裘樽正在卖力的呼吸。
但他根本没办法吸进一口气,眼看着脸也慢慢白了,两眼往上翻,好像真的要死了。
秦长生直接走过去,拿着银针,往阎裘樽身上扎针。
扎完之后,他又把阎裘樽扶进来,
等这家伙的症状好些了,秦长生才开口说道。
“你现在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事情都已经变成这样了,阎裘樽哪有选择可言呢?
果然,秦长生的这番话还真让阎裘樽有些不知所措。
他眼中有泪水闪烁,但最后又消失。
阎裘樽却望着一旁的人说道。
“你说说这可怎么办啊?”
旁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众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管他。
秦长生却拍着阎裘樽肩膀说道。
“你还是有出路的,我现在先帮你稳住,至少两天内,不会发作,但两天之后的情况就是听天由命了。”
谁知这话一出,阎裘樽瞬间泪流不止,一个五大三粗的八尺男儿真哭的死去活来,这也让秦长生迷茫。
但秦长生没有说话,而是等阎裘樽的情绪缓和了,才开口说道。
“别急,我现在给你扎针。”
很快,那些银针扎好了,阎裘樽根本感觉不到了半点疼痛。
林雨凝早就摸透了秦长生治病的规律,当即走上前来和秦长生笑着说道。
“一般来说,情况不算严重的那些,只要是被你扎针都会痛的要死要活。”
“而情况特别严重的,就像他们俩那样,什么感觉都没有。”
秦培和阎裘樽是最好的例子。
但秦长生却摇摇头,一把抓着林雨凝的手说道。
“那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