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团子在野兽群里大杀四方,分分钟干掉了几只武力值最强的野兽。其余围攻来的野兽见状,吓的拔腿就跑,赶紧四散而逃。众人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也对胖团子大加赞赏。胖团子得意的昂首挺胸,迈着自信又傲娇的步子,一脸的狡黠,还对着无语的阿菘蓝咧嘴一笑。呃……好吧!你赢了,你真棒,你厉害……。阿菘蓝不得不承认胖团子的勇猛和实力,宠溺的抚摸着胖团子的毛发。胖团子很享受阿菘蓝的宠溺和抚摸,开开心心的蹭了蹭小身板儿的阿菘蓝。此时的阿古稣有些不耐烦了。“阿菘蓝,你在磨蹭什么,赶紧带我们出去,本姑娘实在撑不住了。”阿古稣虚弱的大口喘息,说完这句话就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阿菘蓝并没有打算理会她,也没有与她计较,只耐心的搀扶着阿古稣骑上兽背后,又扶着螟狼安稳的坐上了兽背。一路上,倒还算安稳,虽然偶尔还会窜出来几只野兽挑衅,但好在都被胖团子的威慑给吓的不敢攻击了。站在禁地外的螺祖,一步也没有离开。而担忧的领主与随从也在禁地外焦急的踱来踱去。这时,暗处的阿固也已经躲在了林子里偷偷观望,她既盼着阿菘蓝死翘翘,也盼着阿古稣能平安出来。此刻!半山腰的石洞外,静静的望着禁地的阿阆乸陷入了沉思。“族母还不想阿菘蓝死?”心腹早已看出了阿阆乸的心思,故而明知故问道。阿阆乸冷笑着扫了心腹一眼。那一记警告的眸子,吓的心腹赶忙闭上了嘴,低头垂眸,乖觉的不敢再多话。“本族母知道她死不了,也不可能死,就算本族母计划得逞,阿菘蓝死了,也还会有下一个阿菘蓝,下下下个阿菘蓝,这族母的位置,可真是抢手啊!无人不爱,要坐稳它,必要制衡。”阿阆乸冷冷一笑,望着林子里戒备的阿固。心腹随着阿阆乸的眼眸望去,心中明白了一个大概,而后,又注意到了阿固身后的阿尤。心生疑惑。“阿尤这小妮子,每天都闲得慌,整日跟着阿固姑娘身边儿转,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阿阆乸似乎看穿了一切,淡淡一笑:“随她吧!这丫头,是有些聪慧的。”心腹不懂阿阆乸的意思,但也没有多问。一炷香后,令大伙震惊的事还是发生了。只见三人一兽,正从禁地内,悠哉悠哉的踱了出来。除了重伤严重的阿古稣和螟狼二人以外,阿菘蓝可以说是毫发无损、容光泛发、精神抖擞。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非常,甚至惊讶的目瞪口呆。他们原以为阿菘蓝会在禁地里与野兽们展开一场生死搏斗,哪怕不死也得是伤残吧!可她本人好端端的站在大伙面前,还露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丝毫没有因为大战过后的疲惫与狼狈啊!“阿古稣,我的女儿……。”领主激动万分,抱着劫后余生的阿古稣喜极而泣。这时的阿古稣也已经哭成了泪人儿。这好几天的恐惧和委屈,在顷刻间一泻而下。“阿父……阿父,我以为,我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了。”父女两个抱头痛哭。而重伤的螟狼却在见到螺祖的那一刻,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你……还活着,真好……真好。”螺祖眼眶一红,脸上的笑意中带着一丝酸楚。“活着,都活着,活着好,看着你平安回来,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螟狼也是喜极而泣,然后因身体实在撑不住晕厥了过去,倒在了螺祖怀中。“他二人伤的极重,先处理伤势要紧。”“对对对,回去,回去再说。”领主着急忙慌的打横抱起阿古稣就往洞府冲。而螟狼则在一位自告奋勇的勇士力扛下,往阿菘蓝的洞府而去。望着毫发无损的阿菘蓝与螺祖二人,阿固可以说是已经气的险些吐出一口老血。“哟!族母猜的不错,巫女真的平安的把人救出来了。”阿阆乸淡淡一笑,摆了摆手:“去瞧瞧吧!她立了大功,该赏。”阿阆乸带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直奔阿菘蓝的洞府而去。这时候的螟狼依旧昏迷不醒,但伤势已经处理好了,小命保得住,但伤势可能会好的比较慢一些。螺祖四下打量了阿菘蓝一眼,欲言又止。然后又望了望昏迷的螟狼,支支吾吾。阿菘蓝瞧着她的神色,似乎有话要说,故问道:“有话便说,不必藏着掖着。”“我守在禁地,遭遇几次暗杀,虽然侥幸逃脱,但凶手一直未曾露面,可我眼下,手里也没有证据。”螺祖的一句话将阿菘蓝吓了一大跳,后怕的赶紧检查着她的身上有没有受伤。“阿姐,放心,我无事。”阿菘蓝闻言,这才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阿姐担心我?”螺祖带着质问与怀疑的神色望着阿菘蓝。显然,阿菘蓝有些心虚,内心多少翻腾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没有让螺祖抓到她的细微之处。“自然,你我虽不是同父同母,但情意胜似亲姊妹,我关心你也是应当。”螺祖不由得轻轻冷笑,显然很不相信阿菘蓝的话:“阿姐是担心我茈藐还是螺祖还是“天命之女”的身份?”什么?什么呀!唉!又来了。阿菘蓝叫苦不迭。螺祖的一句话将阿菘蓝问的有些发蒙,随即反应过来,装作从容的模样,笑道:“你这丫头,今儿又是怎么了?还是说酸果子吃多了,尽说胡话了。”“我没怎么,也没吃多,阿姐回答我便是。”阿菘蓝故作轻松一笑:“你是茈藐是螺祖,是天命之女,没有区别,我担心的,自然是你本人。”螺祖对于阿菘蓝的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满意,也知道她话里掺假,只是目前还不想与她计较,不想较真儿罢了!:()山河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