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凤并未吓退缩,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皇上,民女虽为女子,但自幼干粗活,练就一身力气。有幸遇上邢小姐,又为民女寻来了武学师傅,他不仅教我习武,还让我熟读兵法。民女愿为国家尽一份绵薄之力,哪怕是小小的士兵,也希望能为保卫国家出一份力。”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透露出坚定。此时,一名隐忍许久的大臣愤怒地拍案而起:“大胆!女子从军,成何体统!这是对皇室和我朝男人的极大不敬!”你且问问在场的女眷,哪个人吃得了那种苦,女子应在家相夫教子,伺候公婆,待在后宅安安稳稳过一生,这才是她们最好的归宿。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现场的气氛瞬间达到了高潮。邢蔓推开飞凤,将她庇护在自己的身后,傲然反驳:“何以女子之身便不能涉军营之事?吾亦有壮志,愿为国捐躯!”自古以来,就有许多女子胜过男子,她指着在场的妇女,继续争辩:”若她们见过凉州的雪,见过沧州城的水,见过大墨长月,见过江海三川,你说她们还会不会甘心困住于争风吃醋的宅院,麻木愚昧度过此生。邢蔓的话语犹如雷霆一击,令在场女子皆为之动容。她们眼眶含泪,纷纷点头,仿佛被一语惊醒:“没错!闺阁时的她们怀揣着满腔情怀,然而嫁为人妻,被困于闺房之间,为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利益争斗不休,而那些男人却在一旁享受着这一切。”一位老官员气得吹胡子瞪眼,语气却有些不自然:“简直是谬论。”你们若如此看不起女子,本相倒是想帮诸位回想一下:“万寿节,六国来贺,宫宴上外国使臣故意挑衅,在场男子无人能应对。是谁挺身而出,挽回了局面,接下了挑战?谁又在不费一兵一卒的情况下,为我朝赢回一座城池?”沉吟片刻,顾璟泫继续道:“沧州水患,洪水犹如野兽般肆虐,无数百姓被卷走。正是你们口中所不看好的女子,以弱小之身不分昼夜数日从水中救下数百条人命,敢问在座的各位官员,你们中谁能够承受这样的苦难?又有谁有这样的勇气和决心?””瘟疫蔓延,是大殿上这些女子不顾性命之危,照顾病患,苦心钻研才配制出治疗天花的汤药,解救了数万人的性命。“庄庄件件皆是女子所为,她们为何不能上战场杀敌,只能待在内宅?”顾璟泫眉头微挑,面露不耻,冷眼地扫视着在场的众人。邢蔓愣愣地注视着顾璟泫的嘴唇开合,他与其他男子果然不一样,也许今生她的选择不一样了。说得好!邢彪拍案而起,她们的战场虽不见刀光剑影,却如同真正的战场,每时每刻都处在生死边缘。在场官员面色巨变,羞得不敢抬头。“您老悠着点,不可大喜大悲。”轩辕帝眼含笑意的提醒邢彪。然后转向顾璟泫,目光中满是赞许:"果真不愧是朕的丞相,不拘一格,慧眼如炬,且见解独到。”轩辕帝沉默了片刻,目光如炬地扫过那几位方才还慷慨激昂的官员,冷声道:“几位既然如此看不起女子,那就把你们后院里除了正妻之外的所有妾室都打发了吧。从此以后,不得再纳新的妾室。”那几位官员闻言,面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开始颤抖,纷纷跪倒在地:“陛下,我们知错了,请陛下宽恕。”轩辕帝发出一声冷哼,任由他们几人跪在那里,不再看他们一眼。飞凤!朕念你一片赤诚之心,现在,朕准你入宇文老将军麾下,即日起启程去边疆。轩辕帝稍作停顿,正色道:“飞凤,自古便无女人入军营,朕为你开了这个先例,你可不要让朕的信任付诸东流。”飞凤心中一喜,立刻回应道:“民女遵命,绝不会辜负皇上的厚望。”。邢蔓见飞凤今生这么顺利,光明正大地投入了军营,真心替她欢喜。前世她在乔装打扮下才得以入军营,与那些男子同吃同住,又怕女儿身被识破,必定承受了许多苦难,最终才被封为女将军将军。:()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