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并没有因此插曲而停止。郭悠然换了一身衣裙,面色苍白,脚步虚浮走了过来。然儿,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还跑来这干嘛?还不嫌丢人现眼,郭怀生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女儿说道。若不是她今日整这一出,怎会出这种事。“唉”是他把她给宠坏了,让她胡作非为,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怒火。见父亲从未对她如此疾言厉色过,郭悠然眼眸中蕴着一股阴霾,都怪邢蔓。她收敛情绪,走到邢蔓面前,脸上满是歉意:“刚刚是本小姐强人所难,差点害了县主上了那荷叶。”顿了顿,她眼神示意,一个小厮机灵地端着两杯酒水走了过来。邢蔓看了小厮手中的酒杯眼神一闪,压了压嘴角扬起的讥笑。郭悠然端起其中一杯,满眼真诚地看了邢蔓,邢小姐,本小姐敬你一杯,向你赔罪。邢蔓带着笑意靠近郭悠然,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低声耳语道:“郭小姐果然不拘小节,性格豁达,竟还有勇气出席这场宴会。若换成我们京都女子,众目睽睽下落水,白花花的身子被下人触碰,目睹。那可真是无法承受的羞辱。”顿了顿,她接着刺激道:“为了避免名誉受损,往往会以死扞卫自己的?尊严与清白?。”郭悠然彻底被邢蔓激怒,她气愤地放下酒杯,气得语无伦次,手指颤抖地指着邢蔓半天说不出话来。邢蔓换上关切的微笑,紧紧握住郭悠然的手,脸上流露出一丝委屈,说道:“郭小姐,请不要生气,我喝,我这就喝。”心中却暗自腹诽:“啍,装柔弱,你这些伎俩是本小姐玩剩下的。”说完,端起其中一杯一饮而下。众人见县主满脸委曲求全,纷纷指责郭悠然蛮横无理。郭悠然喝下另一杯逃似的离开宴会。走到拐角处,她忽而转身,见邢蔓被一群人围绕,笑颜如花,光华流转,?仿佛是这宴会上最耀眼的存在。?郭悠然目光穿过人群,?如同利箭一般,?直指邢蔓所在,?那眼神中不仅有嫉妒的火花在跳跃,?更蕴含着深深的恨意与不甘。?她的眼神恶狠狠的,?像是潜伏在暗处的猛兽,?终于找到了它的猎物,?那是一种混合了愤怒、?嫉妒与算计的复杂情绪。?那双眸子里,?仿佛有风暴在酝酿,?预示着一场即将席卷而来的风波。?她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那笑不带丝毫温度,?只有无尽的寒意和决绝,?仿佛在说:?“你的一切,?终将属于我。?”就在这一瞬,?两人的眼神交汇。邢蔓勾唇浅笑,举杯遥祝,目光中满是挑衅,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张力,预计有一场大阴谋即将上演。在宴会的进行中,邢蔓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带着一丝微醺说道:“三皇子,臣女感到有些不适,恐怕要提前告辞,以免影响了大家的兴致。”三皇子闻言,目光一闪,温和地回应:“无妨,邢小姐请便。”兰儿,紫瑾扶起自家小姐。就在这时,三皇子厉声道:“等等,你这两个丫头,怎么这般粗心。现已初秋,夜间有些微凉,你们还不派人先去取一件披风来。另外,再安排一个人护送你们小姐回去。”两丫头互相对视了一眼,有些莫名,这三皇子不会疯了吧!毕竟,现在天气这么热,根本不需要披风啊。”邢蔓担心兰儿心急口快得罪三皇子,于是,她顺势倒进兰儿怀中,对着她耳语道:“你只需按照吩咐去做,我这边不会有事。”兰儿听后,立刻将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然后转身去取披风。兰儿离开宴会,满脸愁容,眉头紧蹙,要要她上去哪找一件披风。在沧州的水患中,许多衣物都留在了庄子里。她的小姐明明知道这里没有披风,为何还要让她去取?她百思不得其解。众人见状,满脸疑惑,京中女子就是娇弱。邢蔓半倚半靠在紫瑾怀中离开,轩辕墨朝身边的鸣风使了个眼色,鸣风会意,故作大声地劝道:“王爷,您的风寒刚好,不可多饮,要多加休息,属下扶您回帐篷。”“这……”三皇子看着众人,故作为难地道。众人明白,纷纷站起,恭敬地行礼道:“王爷身体重要,还请您回去好好休息。”三皇子歉意地颌了颌首,大步离开。刚刚一脸微醺的邢蔓此时与紫瑾主仆一前一后地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一个如同鬼魅般的黑影出现在紫瑾的视线中,他低着头,用冷酷的语气说道:“紫瑾,主人召唤你。”紫瑾的眼神微微收紧,一抹杀气在眼中一闪而过。她转头看向邢蔓,女子轻轻点头,醉意朦胧地说:“去吧,我在这里等兰儿。”待两人消失在夜色中,飞褐闪身来到邢蔓身边,恭敬地开口:“邢小姐可有事?”邢蔓白了他一眼,心中暗道:“她这样子像有事的吗?”飞褐看向紫瑾两人消失的方向,气愤道:“暗卫中果然出现了内奸。”邢蔓并未接活,而是转移话题道:“你家主子下步怎么安排。”飞褐压了压嘴角不住上扬的讥笑:“已安排妥当,属下先送小姐回去。”:()以你之名冠我之姓重生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