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架势,有点可怕。”秦榛榛放下挽起的头发,朝季星泽打趣儿。“我这架势,哪里可怕了?”季星泽此时正双臂抱膝,乖巧的跟鹌鹑似的,“为避免你误会,我睡床尾,或是,我睡地板,也可以。”说完,季星泽抱了自己被子,去擦地板。秦榛榛晃荡着双腿,坐在床边,看他干活,“你有洁癖?地板都要被你抛光了。”“有一点点。”季星泽铺好,把自己盖上,黑暗中,只露出两只眼睛。见秦榛榛仍坐在床边,也不躺下睡觉。“怎么还不睡?不早了。”季星泽说。秦榛榛回笑:“让我看看你镇定的样子,太难得,要多看看。”季星泽鼓气似的,转过身去,“睡觉,别色眯眯盯着我,我害怕。”“我没盯你。”秦榛榛见他孩子气,探头看看,闷声闷气说:“我就是听说,这种原始的寨子里啊,蛇特别多,你看这房子又接地气,不知道地上有没有啊,所以我得好好检查一下。”话还没说完,季星泽闪电似的,扑腾一下,跳到了床上。“真的假的?”他缩在床脚一旁,连被子也没来得及抓上来。秦榛榛倒是趁机爬了过去,将他怼在墙角,声音软绵:“真的,要不,还是来床上睡吧。”季星泽双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你想干嘛?”“你说呢?”“好可怕。”季星泽嘴里说着可怕,嘴角分明上扬了,你,你认真的吗?”秦榛榛干脆坐了上来。眼睛盯着季星泽领口,带了些许不易被察觉的温柔。“阿婆说,让我不要耽误你。”“没,没耽误,不耽误啊。”季星泽轻轻推她,“我是男的,我得对你负责,反正不管怎样,我会对你负责的。”秦榛榛扑哧一声笑了。季星泽好歹从是英国回来,怎么贞德观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从前上海网红圈子里,谁跟谁睡觉,跟吃饭似的寻常。秦榛榛看不惯,但周遭几乎人人这样。只要女人不拒绝,随时随地都能迎面而上。诺大个城市,能找到个将这事看得至关重要的男人,太不容易。秦榛榛眼眸盈水,在黑暗中注视着他,想到这儿,忍不住轻轻探头下去,亲吻他锁骨。季星泽一秒沦陷,没再说话。原本秦榛榛双手撑着他臂膀,只觉这男人手臂肌肉一瞬间紧绷,血管凸起,硬极了。她汲了口气,往下轻探,用娇倦的音调轻轻呵着气说:。“嗯,想好了,想清楚了。我:()还灿烂着的她